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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韦比付莘更早意识到周围的视线,他并不在意,只是乐观:“你能这么操心我的人生大事我很感动,放心吧,你复婚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
许韦就是这样的人,脑子里缺根弦,听不懂好赖话。
跟他做朋友久了,容易被他为人处世的懒散劲儿感染,可想想这样有什么不好?
幸好这四个同病相怜的女人跑来了新西兰。
在奥克兰数日,观鲸、划皮划艇、骑行……许韦把行程排得很满,满到她们都没有闲情再想起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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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严抓早恋
夜幕降临,其他三人玩累了回房间做按摩,许韦挑了瓶红酒,领着付莘上顶层的海景观赏区吹风。
付莘裹着薄毯盘腿坐下。
许韦不太信任地问:“平时喝酒吗?”
“做实验没有头绪,回家会喝一点。”
付莘接过他递来的高脚杯,“谢谢。”
“我爸妈知道你来,一直催着我们赶紧去酒庄。”
付莘语气懒洋洋的,身体极度松弛地半躺在沙发上:“辛苦你了,这两天放下工作带我们玩,有心。”
港口渡轮的鸣笛声差点淹没了付莘的道谢声。
许韦笑:“我还不知道你,如果不是真的待不下去,怎么会跑出来。”
付莘杯底见空,他自动续上,反应过来后,啧了声:“看来你经常对实验没头绪啊。”
正经不过一秒又犯贱,付莘瞪他一眼:“我酒量本来就很好。”
许韦知道她的黑历史可不少,瞬间揭穿:“那是谁在陈斛出国留学第二天来我家,要我陪她借酒消愁,结果呢,只喝了一杯啤酒就醉得哭唧唧地说自己好想陈斛,嗯?”
反正陈斛不在,付莘用毯子捂住半张脸,爽快承认:“年轻的时候犯犯傻怎么了!
搞得好像你没为女孩子哭过一样。”
对着大海很难说谎,付莘一下又喝了半杯,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
刚升入高二那个学期,付莘得知了陈斛的留学计划。
那时她已经对众人调侃她和陈斛是娃娃亲这件事有了一定免疫力,是以就算在校园,这个一夜之间便可对一件事滋生几百种说法的地方,也能适应得很好。
幼时家中长辈的戏言,还能被人持之以恒地念叨十几年,她早就懒得辩解了,索性就让他们猜去吧。
两人家世不算相当。
众所周知,几乎本市所有中学的空调由虹盛无偿资助。
虹盛集团在家电企业中盈利能力可以排得上全国前三,陈父还是知名的爱国企业家,在当地享誉盛名。
相比较起来,付莘的家境就显得普通了。
父母做红酒外贸生意,常年不在本地,因此也有谣传称她寄住在陈斛家。
有些无厘头、脑洞大开的奇妙猜想落入付莘耳里,其实不会让付莘生气。
偶尔在贴吧刷到,她还会跟陈斛复述,然后趴在他家沙发上笑得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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