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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黄诗韵也娇笑着,张里明白她的意思,这个李处长与老婆的关系一直很好,因而对张里这个年轻干部也很客气,每回有事下来,都会以老婆娘家人自居,很是熟套,当然了,每次都少不得要打张里的秋风一回。
这是一种善意的亲近关系,张里自是不会有意见的。
要知道市委组织部那可是专门管官员的要害部门,有多少人想去被打秋风都想不到,何况人家是主动的热情招呼!
张里笑笑,道:“那行,你就好好学习学习吧!”
女人白了她一眼。
丁老也是呵呵一笑道:“小张啊,你们搞得那个民主选举,最近在报纸上老是看到,说说看!”
平时在家很少谈政事,见一老一少都很感兴趣,张里只好把事情来去初衷给讲了下,由于民主选举只是城关农村深人改革的一部份,所以他把大盘大略地讲了下,强调了民主选举只是整个全局工作的一个辅助,动机是为了促进农村经济的发展等等。
丁老听得很是认真,张父听得不太懂,但他也是基层的老党员之一,只好也似懂非懂地点头听着。
“嗯,不错,有点新意!”
丁老喝了小口酒,给了句评价,道:“做大事前,先解放思想,这倒是条经验!”
“现在还不好说呀,只是开了个头,实际效果还要通过时间来证实!”
张里心下并没有沾沾自喜,而是心下有些不放心地重申了下道。
端杯和张父碰了下,一口干掉,丁老才接道:“嗯,你说得对,越是标新立异的新做法,越是要慎重,上级没有定性,那是在观察,成功了这就是条工作创新,要是败了,你就等着承受压力吧!”
张里有些默然,丁老话里的意思他明白,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担心的呢!
张父见亲家老人如此一说,也有些担心起来,不禁看看儿子,道:“你就不能稳妥点来吗?”
“呵呵,”
丁老一笑,才道:“亲家,不必多虑,我只是提醒下,也就是这么一说!”
“小张做得不错,工作有想法是好事!
改革嘛,这个东西是新生事物,既然叫新生,那就是没有任何现成经验可借鉴,完全是走走看。
别说他了,就是上到中央,也早就提出了改革就是摸着石头过河的说法嘛!”
张父也脸上有释然之色,端杯敬了下亲家老人,才笑道:“这小子,从小就脾气犟,不听人劝!
亲家你多批评批评他!”
鉴予家中的政治围氛浓厚,张父也学些官话。
丁老又是哈哈大笑,开心地碰杯喝酒,张里也只好讪讪着跟着喝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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