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郜舜不怀好意地冲着宋昭年挑了挑眉,性暗示极其明显。
宋昭年皱紧眉头,“来来来,郜舜你把脸伸过来,我给你上点腮红。”
作势要给郜舜一巴掌。
路即欢被宋昭年的话逗笑了,刚才的难堪逐渐散去。
宋昭年脾气、性格是出了名的好,跟人说话风趣幽默,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哪得罪了司隅池,让那位大爷看他哪哪都不顺眼。
司隅池刚走不到两分钟,路即欢包里的手机连续震动了两下,路即欢见是陌生号码,以为是骚扰短信,无心瞥了一眼短信内容后,脸色大变。
下意识遮挡住手机屏幕,紧张不安地看了一眼在场众人,确保没人看到后,心砰砰直跳地站起身,借口说要去厕所。
“厕所在二楼最东边”
宋昭年指着东边的方向。
路即欢没细问厕所具体在哪个位置,点点头,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她没去厕所,而是掉头去了别墅的后院。
刚踏进后院,就看到那个假借换衣服离开的司隅池,他坐在秋千上,上身懒散靠着秋千上的藤条,手机屏幕的光亮照在他俊朗的脸上,手指不停打着字,应该是在回某人消息。
月光微亮,满天星光。
不知名的鸟在树上叫着,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初夏的夜,总归是带这些凉意的。
别院里光线不算好,只能隐约看到人影。
路即欢刚走上前去,司隅池收起了手机,望向路即欢时面露讥讽,对着那张虚伪了脸,冷冷说了句:“把内裤脱了。”
声音毫无温度,司隅池周围散着浓浓的酒味,看来真的醉的不轻,竟然说起浑话了。
路即欢穿的是一条短款藕粉色连衣裙,本来裙子就短,内裤脱了跟光着没什么区别了。
她攥紧拳头,重申道:“司隅池,我今天穿的是裙子。”
司隅池坐在秋千上,长臂一挥拽过路即欢,路即欢踉跄站在他脚边,两人身高差距转换,这一次换做司隅池仰头望向路即欢。
虽然是仰视,但司隅池这人没有身为信徒的自觉,面对崇仰的神明时,眼底总是带着一抹欲望。
“乖,宝贝,脱了”
司隅池柔声细语中掺杂着些强迫。
路即欢不知道司隅池要干什么,但以他的秉性,他这肯定是要自己难堪。
路即欢脑海里不断做着思想斗争,斟酌再三,还是将里面的内裤脱了。
黑色内裤被路即欢揉作一团,扔在司隅池身上,正巧落在他的肩膀。
“脱了,满意了吗?”
司隅池拿下肩上的内裤,再次出声哄道:“乖,做我腿上好不好”
—
定时定错了,发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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