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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回你屋里去反省!”
袁瑛被骂得哭都不敢哭,抽抽搭搭地被苏嬷嬷扶着出去,到了廊外,才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
花厅里,一片寂静。
袁褚刚发完火,谁也不敢说话。
信也看了,黎又蘅非但和沈行知没有逾矩的来往,还一片好意为着家里妹妹的终身大事着想。
吴氏和陈婧安这下都哑巴了,袁褚冰冷的眼神扫过来,“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要说?来我家里闹得鸡飞狗跳,见识了我家真正的丑闻,可称心如意了?”
吴氏面露尴尬:“大哥,我不也是担心家里的名声嘛,这查清楚了,没事自然是好。
那我也就放心了。”
徐应真看了眼黎又蘅,心里感激着她对袁瑛的事上心出力,更是心疼她今日被人无缘无故地泼脏水,同为女人,她明白,黎又蘅这委屈受大了。
她的脸色也不似往日温和了,蹙眉问吴氏:“那你冤枉我们家媳妇的事怎么说?”
吴氏干笑两声,“这关心则乱,一时误会了,也是难免的嘛!
想必三郎媳妇,也不会同长辈斤斤计较。”
她料想着新妇再横也不敢开罪她这个长辈,都这会儿了,也不肯拉下脸来道一声不是,可黎又蘅就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她直接说:“二婶,我不让你看信,你说我心里有鬼,我让你看了信,你又让我别计较。
倘若我和你计较,便是我小肚鸡肠,不尊长辈,那你方才揪着我不放,随口污蔑,又是存了什么心?我实在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二婶,还请你明示。”
还明示什么?都看得出他们二房就是心中记恨,没事找事来了这么一出。
吴氏没能得逞,还被黎又蘅质问上了,真是又羞又气,可嘴上又不肯饶人,哼了声说:“说到底,你也不是全无错处,这家里是没人了,非要你去找别人打听?我们袁家是要败了吗?话说回来,你既能找沈行知帮忙,说明你二人还是有私交的,也不算白冤枉了你,日后你自警醒些就是。”
黎又蘅嘴角缓缓扯出一个冷笑,“听这话的意思,二婶是还对我有疑虑,既如此,你不如直接去我屋子里翻个底朝天,看有没有你想看的东西。”
吴氏听她阴阳怪气,又瞪起眼珠子,“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黎又蘅根本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领着苍葭就离开了花厅,临走时,也没跟公婆道一句告辞。
袁彻估计她气得不轻,想赶紧去瞧瞧,但这事还没完。
他看向袁褚:“父亲,新妇自进门以来,规行矩步,没有任何错处,平白无故被人污蔑,实在是无妄之灾。
今日之事,必要有所责罚,一来还新妇一个公道,二来也正一正家里的风气。”
吴氏方才敛了气焰,又听袁彻说什么责罚,火气腾地上来,“袁彻,你什么意思!
你打量我们二房好欺负是不是!
为着你那媳妇,你张口闭口要处置起我了?”
“我没这个权利。”
袁彻脸上淡淡的,“但父亲是家主,向来公平公正,明辨是非,又最注重颜面声誉,绝不会容忍这种造谣诽谤的行径,相信父亲一定会主持公道。”
袁彻给袁褚戴好了高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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