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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地过来一趟，只是看了这半小时不到的表演。

许岁晚身后全是人，她按捺着想要去拉他手的冲动，楚妄没有等她结束，径自离开了。

那些令她不舒服的照片，这辈子都威胁不到她了。

只要这个男人愿意，他会治得那些人服服帖帖。

结束后，许岁晚和同事们告了别，她走到外面，并没看到楚妄的车。

她回到江南首府，开门进去，听到了电视机里的声音传来。

楚妄坐在沙发上，头也没回。

“我回来了。”

许岁晚像是对着空气在说。

男人不搭理，她走了过去，故意站在他的面前，楚妄上半身往后轻靠，将眼睛慢慢抬起来。

他带着审视的目光，就落在她脸上。

许岁晚挤出抹笑，但显然楚妄不吃这套，他看上去阴恻恻的。

许岁晚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我看到蒋小姐都哭了，好惨。”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肯定是小爷的手笔啊，要不然谁能让她这样出丑呢？”

楚妄冲她挥了下手，“让开，你挡着电视了。”

许岁晚没有动，“电视有我好看吗？”

楚妄别开的视线顿了下，很快又移回到许岁晚的面上，他皮笑肉不笑道，“你穿着芭蕾服上台跳舞的样子，应该才是最好看的。”

他火气挺大的，许岁晚想起身。

她的脸却被楚妄给握住了，“你跟我说说，我要是不过来，你打算怎么解决？”

“我没想好。”

“你就没打算告诉我，是不是？”

许岁晚知错，并且认错的态度还很诚恳，她可不喜欢嘴硬。

“我怕时间来不及，我以为自己能解决。”

她忙了一天，今天清晨就出的门，这会满脸都是疲倦。

楚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是不是还不习惯靠着我？”

以前所有的事，她都是自己扛下来的，就算扛不住，她也死扛着。

许岁晚轻点了下头。

确实不习惯，遇到事情，她习惯了冲在前面的，只有等遍体鳞伤，陷入了一条死路后，她才会不得已向别人求助。

楚妄将她拉到腿上，问她，“我们是什么关系？”

怎么又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