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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第2页）

楚妄眼帘颤动下，痛色在他眼睛里化开，有句话想问出口，可楚妄怕自己承受不住那个答案。

“是不是哪怕我做得再好，为你做再多的事，你都不想跟我继续了？”

“是。”

她没有犹豫。

楚妄看到玻璃窗上倒映出他的身影，赤裸着上身，像个求欢不成的傻子。

“那饱饱呢，你也不想见了？”

许岁晚有些慌张，怕楚妄不给她见孩子，“她是我女儿，我有权利见她的。”

楚妄拎起旁边的衣服，他听懂了，她想见女儿，就是不想见他而已。

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套上了一只袖子，衣服耷在他的肩膀上。

“许岁晚，算你厉害。”

往他心口上扎刀子，她是第一人，因为不爱，所以才能扎得这么深吧？

楚妄没有纠缠她，没意思，满身酒气好像突然就清醒了似的。

许岁晚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走出去，很快，是关门声传到她耳朵里。

……

接下来的一周，许岁晚都没见到过女儿。

应该是楚妄不让她找她，所以连个电话都没有。

托班放学得比较早，许岁晚早早地去门口等着，饱饱出来时，一帮小孩子跟着老师正往外走。

许岁晚拿着买好的零食，想要过去，却听到有人在叫她。

“许小姐。”

她停顿住脚步，见那人有点眼熟，似乎见过。

“小爷吩咐了，最近不太平，让我直接把小姐接回家，什么人都不能见，您别让我为难。”

许岁晚攥紧了手里的袋子，“那我就在门口，跟她说几句话行吗？”

“小姐见到你，肯定不会让你走的，到时候小爷只会怪我。”

许岁晚看着队伍里的女儿，正和她的朋友们说说笑笑，这小姑娘从小就很阳光、乐观，像个漂亮耀眼的小太阳。

“那……帮我把这些吃的送给她吧。”

“好。”

许岁晚只好躲了起来，看着佣人过去接饱饱。

她心里又酸又涩，说不出的滋味。

三天后，许岁晚接到女儿的电话，饱饱在那头很是兴奋。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