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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第2页）

许岁晚无力，也无奈，有句话说你只管善良，上天自有安排。

看来不是的，她倾尽全力，她尽力了，可她还是没能留住她。

车上，楚妄脸色阴鸷，他披着一张冷漠的外皮，让司机开快一点。

江怀犹豫着，还是问了一句，“是不是手术出了什么问题？”

“人，没救过来。”

司机方向盘一偏，但很快又抓得紧紧的，只是脑子里嗡嗡得厉害。

赵思南连痛都不敢喊了，这个时候她明白的，她应该安静。

车子劈过风，劈过半空中洒下的阳光，楚妄心急的用手指敲着腿。

他赶到医院时，赵思南昏厥了。

楚妄伸手一摸，她发起了高烧。

他把江怀叫到身边，“你在这儿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她的病房。”

“是。”

住院部的另一间病房内，鸦雀无声，楚妄推门进去时，看到许岁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汪琳珊受不了打击，一头栽倒在了手术室门口。

她手背上插着点滴，这会还没醒。

外面天气晴好，不过窗帘都被拉上了，许岁晚一动不动，一手扶着椅背。

她背是弯着的，没了支撑的力气，整个人看去虚弱得不成样子。

楚妄快步走过去，俯身想要抱她。

“晚晚。”

她受了惊吓般抬头，用手臂挡在他的胸前，“别碰我。”

“我回来了。”

许岁晚眸光有些散，好不容易聚焦到他的脸上，熟悉的脸，熟悉的气息，她望进楚妄的眼底，有些迷茫。

楚妄看得心实在是疼，“是我。”

“噢。”

她很冷淡地回了声，没有激动，也没有欣喜。

许岁晚依旧不让他靠近，用手将楚妄推开。

“安静点好吗？别把我妈吵醒了。”

她不知道要怎么去劝慰汪琳珊，毕竟许岁晚也想哭，也想崩溃。

艳阳之下，她觉得有些冷。

许岁晚双手慢慢环住了自己的肩膀，楚妄蹲下身，手要伸过去抱她。

“别碰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