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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很快调整心情,一点没隐瞒的把她怎么来这里,为什么会掉河里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她每说一句,傅淮逸的脸色便黑沉一分。
孙长征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随意轻松变得严肃起来。
直到徐妙说完,傅淮逸垂在身侧的大手已经紧攥成拳,黑眸中杀气翻涌,几乎是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去把向兵给弄死!
徐妙也恨不得把向兵弄死,可是:“我并没有被他侵犯,也没有人证物证能证明他对我曾想图谋不轨,所以这事报公安没用,只要他一口咬定他没做,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孙长征愤愤不平地锤了一下大腿,明知道对方犯罪却没有证据,眼睁睁看着对方逍遥法外,简直太憋屈了:“妈的,要不找人偷偷给丫套个麻袋,揍他个半死不活!
看他还敢不敢嚯嚯姑娘!”
这个方法可以暂时出气,可不把人弄死或者送去劳改,回头他身体恢复,一样起肮脏心思,傅淮逸要的是向兵这个人再也不能出现在徐妙面前,思索片刻,他开口:“这个人我来解决,你们不用插手。”
孙长征一向是对傅淮逸言听计从,见状点点头:“好,傅队,需要我干什么吱一声就行。”
徐妙却想自己手刃仇人,要的就是那种报复的快感,她看向傅淮逸:“哥,或许我可以再以身设局,吸引向兵,然后你带着公安埋伏在附近,抓他个现行!
这样不就有证据了吗?”
傅淮逸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
你这样做局,如果向兵被抓,向家为了报复,肯定会把这件事大肆宣扬出去,甚至倒打一耙,说是你主动的,到时候你的名声也毁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他绝对不允许她干。
更关键的是,他受不了有任何人觊觎她,哪怕想一想,他都难以承受。
提议被傅淮逸否了,徐妙也没气馁,除了向兵,还有周芳的账没算呢,周芳忽然指派她去淮山,又故意让她上向兵的车,她就不信周芳没参与这事。
说不定就是知道向兵的为人,故意制造这样的机会,想让她失去清白。
她得好好想想,这笔账要怎么跟周芳算!
徐妙和傅淮逸各怀心思,旁边的孙长征却一脸震惊地盯着两个人。
“妙同志,你、你刚才叫我们傅队啥?”
“哥?”
到底啥情况啊?
徐妙瞧着孙长征这一脸被懵在鼓里的表情,不禁觉得有点好像,就像那种热点都过了才发现自己吃瓜没吃全的群众。
徐妙好笑地看向傅淮逸:“哥,你没跟孙同志说我们俩的关系呀?”
傅淮逸勾了勾唇,“我没说,忘了。”
听到两人这话,孙长征更迷糊了,眼神焦急期待地看看傅淮逸,又看看徐妙,一副“快告诉我、赶快告诉我,我憋不住要尿了”
的八卦表情。
徐妙怕他再憋下去得疯,笑着跟他解释道:“我就是你们傅队家认的那个妹妹呀,我叫徐妙。”
啥?
孙长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你、你、你是我们傅队的养妹?”
徐妙笑眼弯弯地看着他,点头。
孙长征抬手捂住心口,想到自己刚才还想撮合两人谈恋爱来着,要死了,敢情两人是养兄妹呀!
不过,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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