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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日落,秦淮河畔依次亮起了灯火。
沈知孝妄自揣摩瑞王殿下的心思,为了投其所好,还刻意打听了今日是十四,都有哪些楼里的花魁娘子会登台献艺。
秦淮河两岸的秦楼楚馆不说有几百,至少也有几十家,几乎每一个楼里都有属于自己的名招牌,个个都自称是秦淮花魁。
花魁矜贵,轻易不得见,只有固定的日子才会登台献艺,时间好像都是安排好了似的,各家都有默契地错开了轮流来,谁也不抢了谁的风光。
有道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梅兰竹菊,也分别有人欣赏。
藏芳阁里花魁有人喜欢,彩霞楼里的花魁也有人追捧,拥趸爱慕者谁也不服谁,唯有百花楼里的凤舞姑娘,倒是不曾被人质疑,被众人一致公认为色艺双绝,秦淮第一。
可惜凤舞姑娘今日不登台,沈知孝打听到今日只有藏芳阁的花魁要弹琴,不过这消息却并未派上用场。
瑞王殿下派人租了一艘画舫,清清静静地只带了玉九思三人,就连唱小曲的姑娘都被撵下了船,竟好似真的只是来游河赏景一般,正经得沈知孝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画舫四周的纱帘卷起,睿王殿下穿着一身栖霞锦的广袖衣衫,带扣系得松松散散,手里提着一壶杏花酿,姿态潇洒地靠在软垫上,依旧是那副不羁散漫的模样,只对两岸的繁华景象,多了几分兴致。
瑞王轻笑道:“未见秦淮水,只闻秦淮美,如今夜游秦淮,此处灯火阑珊,倒是与本王心中所料想之景色,大为不同呢。”
金陵乃自家父亲治下,沈知孝坐在旁边伺候着,闻言好奇又紧张道:“不知王爷心中所料想的秦淮景色,该是什么模样?”
瑞王语气平淡,眼里却带着几分兴味道:“妆楼临水盖,粉影照婵娟,本王原以为这秦淮两岸,不是红粉佳人,就是风流浪子,却没想到实际上竟跟京城普通的闹市大街也没有多少区别,市井烟火,倒是热闹。”
沈知孝闻言松了一口气,他十岁时就跟着父亲来金陵,父亲是来做官,他是来求学,母亲则跟着大哥和大嫂呆在京城,二姐已经嫁人。
如今六年过去,对于沈知孝来说,金陵府就像是他的第二个家乡一样,熟悉又热爱。
到底是少年心性,提到自己心爱的事物,便多了几分赤诚,滔滔不绝道:“那都是以偏概全,秦淮河本就是一处热热闹闹的坊市啊,比起秦楼楚馆,更多的还是酒楼、食肆、书场、戏院……,每个月还有灯会、诗会,来这里游玩闲逛的百姓,只有少数是寻欢作乐的浪荡子,更多的却是寻常人,您看那边有许多卖小食和首饰的摊子,就围了不少的年轻娘子和年幼孩子呢。”
画舫缓缓向前,瑞王一路走,一路瞧,熙熙攘攘的人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形形色色,一眼望去,只见人人脸上都是太平安乐,也瞧不出谁与谁不同。
比起京城里的森严规矩,这里的女子显然要更大胆,也更自由一些,有成群结伴的妙龄女子买了花灯在河边放,也有上了年纪的妇人坐着轿子去戏楼书场里听书看戏。
只听一声锣鼓响,搭建在河边的戏台子上,开始唱起了一段《天仙配》,引得众人纷纷叫好,手里的鲜花、铜板、碎银锭,雨点儿似地往台上扔。
这边《天仙配》刚刚落幕,那边楼台上又有人开始弹评书,只是反响却一般,往台子上扔钱的少,但还是有不少人鼓励似的扔了不少的花。
瑞王好似来个兴趣,酒也不喝了,人也坐直了,拊掌赞叹道:“金陵百姓果然跟京城里的那一帮老古板不同,热情、包容、又慷慨!”
瑞王爷走到画舫前舱,哪里无任何家具摆设,只在四周垂挂着珠帘轻纱,却都被卷了起来,毫无遮掩,还摆有琴瑟、琵琶、锣鼓等乐器,乃是画舫艺妓倌人们为客人表演舞乐的地方。
只见瑞王立在司鼓前面,拿起两根细鼓槌,兴致勃勃招呼道:“玉九思,旁边有二胡,赶紧的,吴侬软调听腻了,咱们给金陵百姓唱点新鲜的。”
玉九思屁颠颠地跟上去,拿起二胡调了两个音,迫不及待道:“好勒!
王爷,咱们今儿要唱哪一出啊?”
沈知孝木愣愣地想,是啊,您这是又要唱哪一出啊?
瑞王不答,只一下子敲在鼓面上,初时好似惊雷落地,只有零星几道闷响,接着鼓点越来越密,鼓声越来越急,惊雷化作硝烟,夹杂着刀光和剑影,还有万箭齐发的磅礴气势。
秦淮两岸的百姓被这激扬的鼓声吸引,纷纷朝着画舫围了过来。
沈知孝大概猜到瑞王殿下要干嘛了。
刀光还在,剑影未停,沧桑二胡音夹杂其中,衬托得战场更加地壮阔深远,一曲《定山河》,从瑞王嘴里唱出。
沈知孝人都傻了,更多的却是震惊,震惊过后,竟觉得“果然如此”
,放荡不羁的瑞王殿下,果然不来秦淮河边上赏景的。
听惯了吴侬软调的金陵百姓,纷纷被这新鲜又热血的北曲吸引。
画舫周围的行人越聚越多,唱到精彩绝伦之处,山呼海啸一般的叫好声,险些将沈知孝的耳朵震聋,却掩盖不了瑞王殿下那时而悠扬、时而浑亮、时而深邃、也时而厚重的北曲唱腔。
鲜花、铜钱、银锭子,像阵雨似的往画舫上扔,天竺番僧阿迦罗和道袍护卫刘侠客,都十分自觉帮忙去接,没让一个铜板落到河水里。
山河定,锣鼓停,一曲终了,又有无数鲜花往船上抛。
瑞王潇洒一笑,提气飞跃,衣摆飘扬,伸手一捞,将十几枝险些落入河水的鲜花抱在手里,再足尖点水,人又飞回画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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