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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妈妈把包递给傅鞍,然后扶着谢乐函的手边出门,还边在回忆傅鞍小时候的别扭事情,“幼儿园在学校午休的时候,他们班有小孩在床上尿了,傅鞍嫌臭,非要老师把他的床给拉出去,那小孩说不过他,哭着回家告状。”
谢乐函笑得简直站不稳:“原来呛人不是当了老板之后才学会的啊。”
“对啊,不过一两岁的时候最乖了,我给他穿小裙子拍了好多照片呢。”
傅鞍啧了一声:“妈。”
谢乐函兴奋道:“要看要看!”
傅爸爸在会场没待多久,就提前离席跟以前一起做生意的兄弟们聚会去了,傅鞍把司机安排下班,亲自上了驾驶座:“你们饿不饿?”
傅妈妈点头:“饿。”
谢乐函也点头:“饿。”
傅鞍轻笑,挂挡开车。
带她们两吃了顿清淡的粤菜,傅总又开车回了家。
年会结束算是正式开始了假期,傅鞍难得空下来,想去找谢乐函腻歪腻歪,发现这人洗完澡,就抱着从傅妈妈那里拿来的相册翻个不停,兴致勃勃的。
“你这是什么玩具啊?我怎么没见过”
谢乐函指着他糊了一脸泥,狼狈的一张照片问道。
傅鞍也记不太清了,说:“早就停产了吧。”
“也是,你那个年代的玩具,十年后我小时候都不流行这个了。”
傅鞍起身,去捞谢乐函的腰,轻轻挠他的痒痒肉,顺势把手按在相册上,故意质问道:“你这是嫌我老?”
“本来就是嘛,你成年的时候我还在读小学呢。”
谢乐函被他弄得笑声不断,傅鞍顺势把相册抽走,整个人覆了上去,边亲边挠他,“坏家伙。”
谢乐函被弄得气喘吁吁:“门、门没关。”
傅鞍的舌头钻进他嘴里不安分地搅弄,手把睡衣给往上撸:“没事,妈早就睡了。”
拿着新一本相册来找谢乐函的傅妈妈尴尬一顿,说:“怎么门都不关?”
谢乐函立马掀开身上的傅鞍,手忙脚乱穿好衣服,红着唇和眸老实看着傅妈妈。
“哎?还有照片呀!
我要看!”
谢乐函随便扒拉双拖鞋就跑了过去,傅鞍看了眼刚刚弄凌乱的床,一时间人走茶凉,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谢乐函回来的时候,傅鞍已经靠在床上玩了好一会的手机了,谢乐函从床尾钻进被窝里,一路爬到他身上,然后在傅鞍怀里冒出一个脑袋:
“你的小宝贝突然出现。”
傅鞍捏了捏他的脸,问:“今天这么开心?”
谢乐函抓住他的手,把手指放在掌心揉捏了一会,软软糯糯说:“对呀。”
傅鞍亲了他两口,还颇带暗示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谢乐函的舌尖:“冷落我一晚上了,也让我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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