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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把钱投入基金,不过是从左手倒到右手,其中还有许多不可对人说的关节,并没有那么简单。
伍铮玩得兴起,花衬衫的领口都解开一个纽扣。
还要举牌,一只犹如玉雕般白皙的手掌压住他的牌子。
阮寒星淡淡道:“这耳坠已经溢价太多,伍总不必再浪费。
多看看其他的东西吧。”
他心头一动,收起牌子笑道:“那我听阮女士的。”
其他人也没再举牌。
这竞争得激烈的一小方地方竟然瞬间平息下来,就任由这对钻石耳坠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老总拍走。
“幸好!”
霍姑姑捂着胸口长出一口气,脸上带着几分庆幸。
仿佛劫后余生。
她肉疼地想,没关系,这笔钱还是她的……多过几道手续罢了。
“蠢货。”
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程珉不禁鄙夷,起身离开愚蠢的妈妈和妹妹。
见他走远,程意才忍不住满心的不满,气道:“妈,你看看哥!
他这还把我们当亲人吗?”
“意意,你哥现在压力也很大。”
霍姑姑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仍旧道:“你懂事一点,不要打扰他。”
今天就是因为女儿的一句话,平生了许多波折。
想到她本该再多收入两千六百万,霍姑姑也没了多少耐心,随口嘱托一句就挪开眼去交际。
没看到程意坐在原地,眼底满是愤恨不甘。
接下来的拍卖近乎乏善可陈,霍沉如今的地位自然也不需要拍卖物品的价钱来展现,他的手表也是中规中矩地走了流程。
拍卖会结束之后,程远带着被包装好的钻石耳坠靠过来。
面对霍沉,他终究有几分胆怯,规规矩矩地送上耳坠,赔笑道:“君子不夺人所爱。
这对耳坠物归原主。”
“这不好吧?”
阮寒星的眼底轻闪,道:“毕竟是程总花大价钱拍下来的。”
“程某是个粗人,欣赏不来这些珠宝首饰。”
程远笑道:“这耳坠放在程某手里不免埋没。
唯有在阮女士手中,才算是相得益彰。
阮女士千万要收下,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罢了。”
阮寒星也不过是假意推辞,闻言笑着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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