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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周烨家，我装成没事人一样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李慧芬。

财神像被摔坏之后，她明显沧桑了很多，形容枯槁，仿佛那尊神像真的与她命运相连。

我笑着问她，

「周烨在吗？」

「在。

」

她把门开的更大了点，带我进屋。

最里边那间小屋子里，周玄和周建设的牌位旁边又多了一块。

那是周烨的牌位。

原来李慧芬说的在是这个在。

外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正要回头看，李慧芬拦住我，说是家里招老鼠了。

望着周烨的黑白照片，我忍不住冒出冷汗，总觉得他真的在哪里看着我。

我也拿了几根香，点燃插在他的灵照前，以表敬意。

我流下几滴虚伪的眼泪，

「他是怎么死的？」

她说，「他弄断了我的财神像，被我拉到城郊河边杀了。

」

「本来想在家杀的，可你说过我家不能再死人了，会冲撞财神。

」

我望向从前摆放财神的位置，见那尊财神满身光泽，没有一点被砸碎的迹象。

「哦，那尊是新的，我换财神了。

」

这次见面，李慧芬对我的态度很淡。

按理说，财神断了这样的大事，她应该慌张失措，赶紧让我看看手相，问问财路断没断才对。

可她丝毫不慌，甚至把财神换了一尊。

坏了！

白景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