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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临走之前,他不识字的母亲拿出两封信,从信上我得知他现在就在上海。”
信成河感慨一下,“一别经年,没想到却在上海听到他的消息,而且是他救了我!”
“还真是山本君救了你,当那个阿昌的案件报上来,山本君就看到了你的名字,出于原则,虽然他知道我在上海,却一直没有与我联系,然而为了你,这次他主动联系上我,把你的名字划掉,全部罪名都安在了阿昌头上。”
“小林君,多谢你与山本君的关照,改天你替我把山本君约出来,我们一醉方休如何?”
“成河君!
在中国,我们需要你这样人才,为你们的新政府服务,为大日本帝国服务,所以,你不用谢我,我只是在替帝国挽救一个人才!”
“那阿昌?”
“你的意思呢?”
“阿昌走私的也不是什么军用物资,只不过清单上面有些禁品,但追根结底,也不是什么大罪,我想,还请你和山本君高抬贵手??”
坂田道:“放了阿昌,只要课长点头,就像放屁一样容易,只不过??”
“明白,明白!”
小林木一说:“老同学让你见笑,这只不过给阿昌一个教训而已!”
小林木一之前对金钱交易最是深恶痛绝,自从回了趟东京之后,整个人像变了样子,对于金钱之类似乎不那么排斥了。
见信成河没有接话,继续说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见你?”
信成河笑笑,没有言语,算是对小林木一推断的认可。
“这里原本是一家报社的印刷厂,兼顾广告,海报等一应业务,现在可以说就是你信家的啦!”
“此话怎讲?”
这鬼子小林木一又在搞什么东西?
“让言先生进来!”
小林木一说道。
坂田拉开门,走进了一个五十上下微胖商人打扮的人。
“舅舅?”
信成河此时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舅舅。
还是在母亲葬礼上见的舅舅,也只是两年多的光景,舅舅明显苍老了许多。
小林木一说:“成河君,你做的不对,来上海的这多天,也没过来看看舅舅!”
信成河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既然黎世君能找到舅舅,那么小林木一也肯定找到他,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而已。
事情既然来了,坦然面对吧!
信成信起身抓住舅舅的手,“我也刚来月余,此前跟大哥商量过,近日就去拜访您!
没想到今日竟在此见到舅舅!”
“言先生,今天不谈感情,先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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