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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能救你也能杀你（第3页）

沈炼虽然也看不上前身这样的浪荡子弟，但是……

毕竟现在自己就是前身沈炼。

“死！”

沈炼眼神越来越冰冷。

柳如烟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错话了。

自己哥哥曾经给沈炼的侮辱，比自己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炼，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放过我，放过我……我给你，我给你，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

柳如烟苦苦坚守的高傲尊严在沈炼愈发冰冷的眼神下彻底崩溃。

她一边急促地哀求着，一边慌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看到衣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的柳如烟，和全身各处露出的白花花的肌肤。

沈炼眼神低垂，看不出在想什么。

有效果？

柳如烟看似慌乱，手中悄然间已然握住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见沈炼眼眸低垂，手中的长刀也微微离开了自己的脖子。

“沈炼，饶我这一次，我……”

柳如烟一边说着，眼神骤寒，手中的匕首陡然刺向沈炼胸膛。

然而……

噗嗤！

沈炼那稍稍放下的长刀突然一振，抹过柳如烟的脖子，血花飞溅，划出凄美的弧度。

“我能救你，也能杀你！”

“救你，是出于人性。”

“杀你，也是出于人性。”

柳如烟死死捂住脖子，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沈炼，喉咙中的鲜血咕咕直冒。

杀与灭！

只在一瞬之间！

多么可怕的心性，多么果断的选择！

此时此刻，看着一脸平静的沈炼，柳如烟敢断言。

这绝不是曾经的沈炼。

只不过，她没有机会了。

瞳孔涣散，柳如烟重重地倒在地上，临死之际，那美丽的脸庞上似乎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悔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