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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提欧克尽全力悬空承担着两个全甲阿斯塔特的体重,不禁咒骂出声。
“准备好了!”
丹提欧克吼道,一脚把佐兰向岩壁的方向踹去。
丹提欧克咳嗽了一声,就在这刹那的光阴中,他的皮肤便轻微皱起,两颗心脏的敲击不再那么有力。
死亡的阴影短暂掠过了他。
他滚到一边,而一枚静滞手雷贴着他方才所站之处擦过,砸进了从隧道的一道墙中缝隙中探出身体的赫鲁德小队,静滞力场与熵场正面冲突,此起彼伏,相互抵消,危险的平衡一碰就倒。
很快,片面爆发的时空热席卷起膨胀的爆炸波纹,加速的时间内,不论是燃烧还是爆炸,都在外界观测不过短短一息的时间内终止,凝固在灿烂却停滞的火光中。
“靠我们的帝国本事。”
丹提欧克平静地说。
在赫鲁德人小队离开后,丹提欧克带着佐兰挑选了岔路中的一条,继续前进。
这些路径之中没有明确的门扉区分,大量腐朽的杂物以自由的方式堆积在墙壁上,被潮湿环境下萌生的真菌所固定。
丹提欧克一边深入行走,一边将这里的地形在脑中建立起立体模型。
“多谢!”
佐兰喘着气吼了回来。
时间变得难以计算,丹提欧克与佐兰以最节省体力的方式,重复着机械的攀岩下降,并时不时询问彼此的通讯是否恢复。
答案总是否定的。
道路的尽头,一抹幽光明昧不定,吸引着两名战士前去探究。
“我一直带着一组,我表舅在军械库工作——”
“抱歉!”
佐兰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军士努力扒着大营长的战靴,悬在深渊当中,摇来晃去,“我挂不到墙上!”
佐兰默默蹲下,他的动作在时间的扭曲中显得时而快速,时而缓慢。
此地熵场的异常与别处还有所不同,时间并非是一味地增速,似乎有另一种与之相抵触的介质,正在中和异常熵增的趋势。
赫鲁德人在他铁锁般的掌中挣扎反击,这无济于事。
数秒之内,衰朽终止,赫鲁德人倒地不起。
这也许就是此地赫鲁德人突然增多的缘故——它们正把守着某件东西。
“走。”
丹提欧克轻声说,“我们去看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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