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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摇曳,两人的影子印在了墙上,印出了无限缱绻温柔。
陈时念每次轻轻地抽一口气,拓跋宗都会把动作放的更轻一点,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温柔过:“痛的话可以喊。”
“没有很痛,都说了皮肉伤,只是有点痒,你给我抓一下吧。”
方才还有那么一点旖旎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拓跋宗有些哭笑不得,却又很顺从的照做了,搞得陈时念很不适应,陈时念也不习惯被人碰,一开始那手揉的她浑身不舒服,起满鸡皮疙瘩,但是怪就怪在拓跋宗的手法不错,她很快就觉得不是那么痛了,于是慢慢闭起双眼,陷入了沉睡。
拓跋宗一上完药,见人已经睡着了,有些哭笑不得,转而给陈时念盖上了被子,小声说了一句晚安,就回屋里面睡了。
一夜无梦。
次日陈时念还是赶了一大早去花店,这引起了拓跋宗的强烈不满,他表示陈时念需要休息,不能去开店。
陈时念一边洗脸,一边说道:“你今天难得这么早起来,难道就是跟我说这一些废话的吗?我告诉你,我昨天那一些不过是皮外伤吧,就算我只剩半条命了,我还是要去赚钱。”
拓跋宗不满道:“如今你赚的钱也不少了,为什么还一直想要赚钱?你到钱眼里了?”
陈时念看了一下满车的花,啧了一声,说道:“这么说也可以吧,不过更多的是再不去开店这一些花都要枯萎了,那么不就辜负它们开一次吗?”
拓跋宗冷冷说:“你管这一些死物做什么?”
陈时念说:“他们可是可以给我带来钱的。”
拓跋宗又说:“你能不能别这么贪财?”
陈时念放下洗脸巾,说道:“行啊,你帮我去开店,你帮我去招揽客人呗,要不。”
于是拓跋宗就闭嘴了。
但是到了晌午,都没有什么人过来光顾,陈时念有些着急。
周小草安慰道:“没事的,时念,他们肯定还是会来我们的花店的,可能今天只是他们都有事没来吧。”
这个理由实在太牵强了,陈时念心不在焉地说:“我去把午饭买回来吧,你们在这等着。”
拓跋宗这次没有提刁钻的要求,只嘱咐道:“记得别往小巷里钻。”
陈时念敷衍地点点头,转身走了。
到了酒楼,她点完菜坐大堂的时候,听到了几个人在聊天,左右无事,她就八卦了一下,没想到八卦到自己身上了。
有一个女人问:“前几天生意最火的那个芝芝花店你们知道吗?昨天不是被爆出来他们家的花有毒吗?今天我就看见没有多少人去他们店里了。
她这做生意真不讲究。”
另外一个男人说:“什么有毒?不是早就说过只是买花的人过敏而已嘛,不是中毒了。”
女人惊讶地问:“是中毒是过敏,大夫一看不就知道了吗?为什么有人传中毒了?”
男人回答:“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是那个周小姐想要构陷那一个花店的老板,我一个亲戚就在信用卡里面做捕快的,他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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