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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勿不耐烦听张琅说废话,可他自己却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往沙发上一倒,仰天长叹:“小强啊,我这回是真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电话那头张琅刚走进小区大门口,冲和他打招呼的保安同志点头微笑,脸色突变,猛咳一声,把保安吓一哆嗦,但张琅又换了张嬉皮笑脸,干脆找一张木椅坐下来,跷起了二郎腿:“怎么滴,我们莫大少也终于受到了社会的毒打?快说来听听,你到底挨了什么性质的小皮鞭?”
“许卿生有秘密了,但她瞒着我不肯跟我说。”
张琅:……
苍了个天的,他可一字正题没说,怎么就有露馅的危机了?
警察同志都不由得稳了稳神,才发觉有点不对劲。
“不是,莫勿,这算什么打击?一个女孩子有点秘密为什么非要跟你一大老爷们倾诉?你不会想要高调跟我宣布,你终于要对我们的大画家下手了吧?!”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张琅把二郎腿放下,背都挺直了:“莫勿,你认真的?”
“认真的。”
莫勿把头仰在沙发靠背上,看着自己客厅的吊顶:“比哪一回都认真,但滑稽的是我居然是被乔娜点醒的,没她点醒我都没发现我对卿生一直就与众不同,但张小强,我这回还真挺胆怯了,我居然害怕我步子迈得太急,把人给吓躲了,你看,我刚冲她表完白,她有心事就开始瞒着我了,不许我过问。”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真是笑死我了。”
张琅笑得狠拍了两下大腿,终于意识到他已经引起了一位老大爷的侧目,才干咳一声:“我觉着吧,你还是有戏的,是,卿生同学一直掩饰得很好,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是藏不住的,莫勿你就从来不藏着,所以反而连你自己都被蒙蔽了,以为你对卿生同学的好感历来如此,不能算是爱情吧?
我们高中那会儿,我们虽然不同校了,经常还在一起玩儿,我有回不是串校来你们学校打篮球吗?你这啦啦队队长本来坐一堆女生中间,我忘了是谁来着,反正也是个女生,把卿生给拉来了篮球场,你一看她来了就往她身边坐,我当时就见她脸都红了,整个人不自在得很。
你们那会儿还同着桌呢,哪堂课不是坐一起,卿生同学要不是喜欢你,犯得着害羞吗?”
“张琅,我真是直到今天才晓得你居然如此细腻,可你怎么早不跟我说!
!
!”
莫勿咬牙切齿。
“你那时自己还没开悟呢,我哪晓得你对卿生有没有心思?我要是跟你说了,你没那心思,岂不是会让卿生难堪?你也知道,为着一年级那件事,后来我其实挺自责的,再伤害卿生同学一回我还是人吗?”
张琅话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了卿生的怀疑,他的神色凝重了:“莫勿,你老实告诉我,你跟乔娜分手是因为卿生吗?”
“不是。”
莫勿的思维很清楚:“当时我还没开悟呢,的确只把卿生当好朋友,乔娜心胸太狭隘了,她还满嘴的谎话,在很多理念上都和我的看法相违背,我不是因为变心才和她分手,是我意识到我对她根本不可能产生感情,这件事我有不对的地方,答应和她交往是我草率了。”
“但乔娜会认为卿生是你们两分手的原因吧?”
“她的确是这样认为的。”
“这还真是……”
张琅皱着眉头:“一个人只要形成了固有的认知,就很难改变,更不要说你和她分手后,还当真和卿生的来往更加密切了。
莫勿,我不是小题大作,你要知道人的妒嫉心有时候是很可怕的,而且在所有的命案中,情杀所占的比例不容忽视。”
“好端端的怎么说到命案了?”
电话这头莫勿也皱了眉。
“我今天打电话给你本来就是要说命案的。”
张琅才进入正题:“就是那起连环命案,卿生和你不是一直也有关注吗?我打听了打听,负责调察命案的警局听取了犯罪心理专家的建议,案情我不能过多透露,就是想提醒你,凶手应该还会继续犯罪,而且依然会挑独居女性作为他的目标。
卿生同学是独居,而且她又是晨昏颠倒的作息习惯,你可不能让她大晚上的独个儿出门啊,哪怕是点外卖,最好你也替她接收外卖,总之小心防范为重,你可不能吊以轻心。”
莫勿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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