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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饭罢,赢花拉着苏柳就回屋了。
赢花白天忙活了一天,也困乏了:“苏姐姐,早些歇息吧,过些天就要出发了,到时候免不得脚痛些天。”
苏柳淡淡一笑:“是啊,赶了几天的路,腿也酸了。”
苏柳睡在了床的里面,赢花在外面,很快两人就睡熟了,均有了轻微的的鼾声。
半夜的时候,外面刮起了大风,院子里的一棵老树,枝叶繁茂,被风一刮,外形如同一座山影一样左右摇晃着。
风声不断涌入赢花耳里,让她有了些许尿意。
赢花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被子一下滑落了下去,胸前只有一件蓝色肚兜,后背光滑如雪,她下来地,拖上鞋,在椅子上抽了一件外衣,轻轻披到身上,随后吱呀一声打开了房门。
茅房在院子的西南角,此时夜黑风高,抬头无月亮星辰,赢花只能凭着记忆摸索而往。
她鼻子特别敏锐,离老远就闻到了茅房特有之味,她轻轻捏着鼻子,脸色有些急切,被风一吹,又有了些许便意,不觉又加快了脚步。
“呜呜——”
风声犹如一个哀怨女子的哭声,在这个风高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
赢花蹲在坑上,大白嫩的臀部一晃一晃的,她皱着眉头,酝酿着便意。
但又不知为何,“西客”
两字突然出现在脑海中,让她的屁股上顿时升起了寒意,她甩甩头,想要将这两个字给晃稀碎,可是她越这样,越感觉清晰。
便意随着她一个哆嗦而来,她闭着眼享受着痛快的感觉。
她嗓子里不自觉的发出:“嗯——”
的声音。
“嘘~”
她满意的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正想抓纸时,忽然一个凄凉的女子唱戏声,让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夜冷晚星遮云途,孤魂野鬼慢行路,风尘鸳鸯不成双,话里无言伴鬼哭~”
这凄惨的戏声在这个夜里随着一阵阵的风声传入了赢花耳朵里,让赢花当场脸色大变。
赢花惨白的脸上早就吓的没了颜色,她听这声音,离自己近在咫尺,她惊恐的向右扭头看去,没有人,但那声音还未停止,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
赢花立即想到了隔壁的男茅房,心想“莫不是在另一个茅房内?”
她壮着胆子问道:“是谁,谁在唱戏?”
隔壁没有人回答,但那唱戏的声音犹如在耳,还在断断续续的唱着。
“呜呜……”
一声呜咽,尾声拖了老长。
赢花这时才想起来,戏班里也就自己与苏柳两个女人,这唱戏的是个女子,猜测是不是苏柳也与自己一样,被便意憋醒起夜来了。
她再次壮着胆子问:“是苏姐姐吗?”
“呜呜~~”
风犹如这女人哭声的伴奏一样,让赢花立即毛骨悚然。
她慌乱的兜起裤子,手心里都攥出汗来。
她想双手捂住耳朵,可是那声音任凭她如何不想理睬,仍觉得好似在耳边唱一样。
她心里提起一口气,抬腿就向着自己西屋跑。
终于跑到门口了,当她准备推门的时候,她愣住了,因为她看见门是敞开着的,里面黑洞洞的,她清晰地记得为了不让风声打扰苏柳睡眠,她是将门带上的,她捂着嘴巴,心里不免开始故事乱想了起来“难道说是我忘了关门?或者是被风吹开的?”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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