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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酋长要见你们,就现在。”
已是西斜的暮光下,大概十几个衣衫破损、风尘仆仆的人被部族的勇士们带着走进了此前部落用来开会的石头房子里,也带到了克丘亚的面前。
这些人或许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们至少目前还相当顺从,而且保持着某种程度的组织力——因为他们还能够隐隐站成一团,并且将他们中看似领头者的老人簇拥在中心偏前的位置。
这些表现都被克丘亚看在眼中。
它正坐在最高最大的一把椅子上,虽然搬开了其他家具的室内也就只有这么一把新近赶制的椅子。
不过这个说法有些不太准确,更准确地说应该是艾玛拉坐在结实得足以承受巨蜥体重的、雕出座位的实心石块上,而它则坐在前者的大腿上,把腹部的鳞皮当作靠背。
还挺适合它像现在一样观察下方的。
是一种新的生物……或许两种。
当看到那些被带来自己面前的“人”
的时候,克丘亚的第一反应就是关注他们的身体特征。
在它眼中,这些人大致上都有一个和原本的部落民没有多大区别的躯干结构。
其中一部分长着除头顶外缺乏毛发的身体,裸露出大块皮肤;另一些则更多地热血野兽的特征,诸如毛茸茸的外皮、带有肉垫和爪子的四肢,以及更接近猫或是狮子的面部外观。
但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长有位于额头偏上方的小巧皮膜翅膀和由脊椎延伸而出的粗大蝎子尾巴,耳朵也是尖而突出的三角形。
蝎尾……狮?
克丘亚无意识地摇了摇头。
它曾经于故乡所见的蝎尾狮是一种令人厌恶的混沌生物,但它在这里从未感觉到过混沌的气息,外观相似并不能说明什么。
由于双生子之间的感应,和它一起注视但完全没有思考、只好无聊地发呆的艾玛拉也连带着摇了摇头,甚至从半露的獠牙间晃出了一丝涎水。
它没注意到的是,本来就因为它一边走神一边直勾勾地注视而感到害怕的难民们,又被这个怪异的动作吓得颤抖了起来。
“大酋长?大酋长?”
或许是气氛有些太过压抑了,站在大靠背椅侧后的依娜姆小声唤了唤它。
看到克丘亚点点下巴,她才继续说下去:“这些外来的曼提柯人是从西边荒漠一路跑到咱们这儿来的。
部落在森林边境遇到了他们,自称部落被捕奴队追赶只剩下这么多人……您说第一时间带来您这儿,所以我们也没有再问更多了。
受伤的人都敷了药,除了两个已经不太清醒的,剩下的都在这里。”
她稍微停顿了半刻,最后一句话说得格外小声:“大祭司很不满意您这么做……他认为您应该等底下的人问出来情报。”
克丘亚听见了,然后立刻决定当作没有听见。
这间在部落中最为正式的议事厅里当然不是就只有它们三个人,只不过一旁沉默肃立的勇士们和更高处站在特大号架子上的大祭司都仅仅强化了这种压抑气氛,幸好克丘亚也没有希望他们吱吱喳喳的打算。
刚才依娜姆的话又让它发现了几个自己知识面中的漏洞,但它还算明白现在可不是提问的时间,更重要的目标尚在等待。
它垂首看向下方,斟酌了一下记忆中对人类和精灵之类热血种的印象:“想复仇吗?”
它收获的只有面面相觑。
依娜姆赶忙往前迈了一步,用它听不懂的语言吐出几个发音。
克丘亚立刻意识到双方语言不通,因为紧接着对方之中的某一个就作出了回应。
那看起来应该是个老人,因为他没有毛发而更富于表情的脸上满是褶皱,头顶也已经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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