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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灯一丁豆粒大小的火花点亮了客房寸步区域。
都邪盖上火折子,放在桌子上,而后烧热了炭炉,客房内的寒气才渐渐驱散不少。
将一壶酒温在炭炉上,都邪取下挂在大氅里的三把刀,搁在桌上,又从怀里翻出一块白布,待酒液有了稍许温度之后,便往白布上倒一些,就着那一丁灯花,仔仔细细地擦拭自己的兵刃。
遑论江湖武夫或沙场兵卒,没有哪个是不爱惜自己的随身兵刃的,大多数时候,这便是他们的身家性命。
灯下的都邪神情极其专注,擦拭刀刃的动作仿若在抚摸心爱女子的皮肤。
杨立坐在木凳上,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阿不罕占甫,手指轻轻叩击着膝盖,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不罕占甫战战兢兢地跪着,头颅压低,不敢抬头与那位书生气的鱼肠道大首领对视。
他久在大金国活跃,生长于独虎猛安谋克部,数年前被南线招讨司选中,成为铁浮屠军的一员。
后来又被女真贵族换了下来,从此便被秘令与南昭朝一些官员互通有无,偶尔也替那些汉臣办一些他们不便出面解决的事情。
阻杀眼前的书生便是其中之一。
当下看似文弱的书生摇身一变成了鱼肠道大首领,阿不罕占甫对于那位汉臣县丞已是恨之入骨,对方明显便是送自己入虎口,要谋害自己的性命!
只是这般做,那县丞能落下什么好处?
莫非汉臣县丞是觉得其落在自己手中把柄太多,假借鱼肠道之手,杀人灭口?
可是,那县丞似乎也并无什么把柄落在自己手中……
阿不罕占甫深深地皱紧了眉头,以他的智慧显然不足以揣测出此中深意。
“你既然出身独虎猛安谋克,姓氏总该是独虎、谙蛮、术鲁之类,怎么会是阿不罕这样的女真贵族姓氏?”
杨立盯着阿不罕占甫,他已经从对方手中套出了太多消息,将对方脑子里的那点存货都榨取了出来,如今这番询问,只是一时起意而已。
“回禀主人,这是占甫在铁浮屠军时,大金贵族赐予占甫的姓氏。”
阿不罕占甫不敢有所隐瞒,如实回答道。
他很担心自己说谎被眼前两人察觉,进而白骨观捏着手中刀把自己的皮肉一点点从骨头上片下来。
杨立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你自己先回去吧,你的雇主应该不会因为今夜之事问责于你。”
“你走之后,且记住你我的承诺,有什么消息,立刻以信鸽知会逐鹿府鱼肠道。”
阿不罕占甫闻言大喜,恭恭敬敬地趴在地上向杨立叩首,眼角余光偷偷瞥了瞥一旁的都邪,进而便放心地慢慢站起身,弯着腰朝后退却,想要离开这个于他而言恐怖无比的客房。
然而是现实终不遂人缘,阿不罕占甫刚刚退到客房门口,在油灯旁擦拭兵刃的都邪就漫不经心地开口了:“金人,你先等等。”
语气平淡的一句话却骇得阿不罕占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向都邪连连叩首:“白骨观爷爷,大首领爷爷,占甫已经没有任何隐瞒,将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您了,还请您放过占甫!”
白骨观之名在阿不罕占甫心中影响、积威之深,由此可见一斑。
杨立与都邪对视一眼,后者站起身来,将兵刃放在桌上,朝杨立微微行礼,而后走向了瑟瑟发抖的阿不罕占甫。
他在阿不罕占甫跟前蹲下,捏着对方的下巴,迫得阿不罕占甫抬头与都邪对视:“大首领已经发话,我自然没有忤逆的道理。”
“你在我们这儿交了投名状,愿意做我们的探子,这里面许多名目我得跟你说道说道。”
“白骨观爷爷请讲,请讲……”
生死危机当前,不同种族姓氏之人原无半分差别,骨头硬不硬也只在于心里的坚持深不深罢了。
对此,都邪这种杀手头子看得透透的,只是略施伎俩,恐吓了阿不罕占甫一番,他便将自己知道的都交待了。
这般好的一枚棋子,公子是想利用,只是没用对法子,和软骨头讲承诺,倒不如同读书人辩真诚。
“我家大首领仁厚,这里面诸多龃龉自然不愿加诸你身,我就不一样了。
我是个恪守本分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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