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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夏纯纯扯头发,将电话拨出去,气急败坏:“夜姐姐,他拒绝了!”
对面呵呵轻笑,“拒绝了不是很正常吗?合作,总得双方都同意。”
“还有啊,不要动不动就秀肌肉,很容易把小家伙吓坏。”
“可是我好多年没开张了。”
夏纯纯沮丧无比,瘫躺回躺椅,用毯子蒙住头,“这次他们又要抢在前面了。”
对面沉默了片刻,无奈的叹气:“真不是个好消息。
闻到了腐臭的味道,让人恶心的很,但没办法,只能期望小家伙能聪明些。”
夏纯纯焦躁万分:“我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
让他自然成长吧,拔苗助长实在不好。”
对面挂断电话。
啊啊啊!
扫地阿姨和员工们,听到如母狼的嚎叫,个个心惊胆颤,明白这个月的奖金又泡汤了。
话说他们的奖金,至今仍停留在老板的描述中,从未出来见个面。
谈判破裂,山阳市态度生变,连晓波自然心中不爽,一甩袖子,继续拉着赵丰收逛街,嘴里还嘟囔着,都怨你,没事来这儿干什么?
你破坏了我的美好心情,必须得照价赔偿。
心情这东西很贵的,因此赵丰收从小跟班,成功晋升为买单人。
逛的天昏地暗,直到日头西斜,两人才拎着大包小包撤退。
但女人和男人,终究是两个物种,回到家中,连晓波已迫不及待,检点起下午的战果来,还拉着赵丰收当评委。
必须每件都说好,还得说的有道理,不然就是粉拳伺候,骂他不专心。
赵丰收累成狗,瘫倒在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他的嘴唇只是下意识翕张。
好不容易等她全部试完,赵丰收一跃而起,借口整理论文,钻到房中不肯出来。
期间,连晓波曾多次过来敲门,眨着大眼睛告诉他,杨教授不在家,叶老头也不在,阿姨放假了。
但赵丰收装傻充愣,在纸上写写画画,对她的诱惑充耳不闻。
连晓波见状也无可奈何,只得悻悻然地回到客厅,拿起抱抱熊狠狠地揉捏。
杨教授打回来电话,说她今晚有活动,让他俩自生自灭。
过了一会儿,叶连云的电话也到了,加班开会,回来估计很晚了,让他们先吃,不用等他。
“他们俩不会私奔了吧?”
连晓波有理由怀疑,老爹老妈躲出去过二人世界了。
在关于谁做饭的问题上,二人产生了分歧,躺在沙发上摆烂。
连晓波建议,还是赵丰收负责做,她负责吃,赵丰收负责洗碗。
总之作为男人,要有担当,不能说不行。
百无聊赖之际,电话再度响起,是李飞歌,说他已回到了省城,晚上一起坐坐?
兴奋的大叫扫兴,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不想关键时刻被穿小鞋,各自速速回房换衣,下楼开车出门,飞奔到李飞歌约好的天香楼。
他已经等在那儿了。
还有个身材瘦削的中年人,见到他们不慌不忙站起,非常有礼貌的递上名片。
“两位领导好,我叫高见魁,天狮基金执行董事兼总经理,请多多关照。”
基金和人的名字,听着有些熟悉,乎曾在某个地方听过,但此时饿得前心贴后心,脑细胞能量供应不上,无论如何是回忆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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