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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乐棋听到对方说自己是能卖钱的大货,就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
她在寒冻萧瑟的冷空气中打了个哆嗦,也被绑匪敏锐的察觉,派头十足的男人再次下命令:“她醒了,赶紧给她补点药。”
“生哥,不用了吧,反正捂得严严实实……”
“艹!”
叫生哥的男人怒骂着踹了对方一脚,“你教我做事?”
被踹倒的男人撞在了货车的铁门上,还差点从尾部翻出去,额头装在铁架上,撞得一片血肉模糊。
男人也顾不上喊疼,连滚带爬地站起来,顶着一张嬉皮笑脸的人皮朝生哥陪笑:“生哥,是小的自作主张了,以后我一定为生哥马首是瞻,不再说无用的废话。”
叫生哥的男人微蹙着眉头,不耐烦地瞪了男人一眼:“想跟着我混,那就少说话多做事,我没聋,不需要话痨来证明我的听力无损,所以相比管不住嘴巴的人,我更喜欢的是哑巴。”
男人闻言还想笑,但想到生哥的警告,又硬生生的把笑憋了回去,还在嘴边做了个手动式拉链的动作,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瓶药剂,走到乔乐棋跟前,对着乔乐棋的脸就是一阵喷射。
乔乐棋试图躲避,但被束缚的身体和狭小的空间,令她连翻身都困难,她极轻地动弹了几下,就很快因为药物而再度陷入沉睡。
纵使她一直在逼着自己尽可能的保持清醒,但人的意志力在客观现实面前,很多时候都不值一提。
直到男人确认乔乐棋已经彻底昏迷后,男人才讪讪地像生哥请教:“生哥,睡透了,是现在搬走,还是……”
生哥面无表情:“不着急搬。”
男人刚想问什么时候搬,生哥又阴阳道:“等她的尸体凉透了,等警察找上门我们再慢慢搬也不迟。”
男人这才意识到生哥是正话反说,立马松开笼子的挂扣,把乔乐棋用铁板挪下车,再通过猪肉屠宰室的密道,通过传送带的传输,直达地下室的最深处。
楼上,是屠宰、切割、分洗的猪场屠宰工。
地下室,是切割、冷冻、再把没有价值的组织剁碎后把猪骨猪毛混合的垃圾饲料,再度循环烹煮给猪服用。
随着传输带传输到最深处,有人一把扯下乔乐棋脸上的黑布,以及嘴巴上的黑胶布,嘴上吞云吐雾,双目则毫不掩饰地打量:“这美女是招惹了什么仇家,这么漂亮却落得一个死无全尸的死法。”
“不清楚,”
旁边的人一唱一和,“不过这个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像这种特等美女,沦落于此势必是攀附上了她不可企及的男人,遭到了女人的报复。”
抽烟的男人哈哈大笑:“英雄所见略同。”
男人说着欲用切割机切开女人手、脚上的铁链,趁女人昏迷时能得以安详的死去,但抽烟男按下切割机的开关,凑在男人耳边敌意:“这么绝色的女人,不留着爽上一发,可就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男人了然坏笑,一拍即合,打开传输带旁的暗门,把乔乐棋连人带笼地推向暗门。
随后男人比了两根手指,暗示凌晨两点实施。
抽烟的男人嘿嘿一笑,比了一根手指:“搞完上班,来个人不知鬼不觉。”
……
另一边,乔乐棋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失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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