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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四年前如出一辙,同样想要用支票打发她。
当时她如坐针毡,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感受到的都是难堪,甚至全程都不敢抬起头来,现在她虽然有同样的心境,却一瞬不瞬的迎着霍震的目光,没有任何退缩。
霍震面容僵了僵。
虽然感到心虚和理亏,但常年端着架子教训人习惯了,硬是倔强的没有表露出来,冷笑的看着她,像是嘲弄一样重复,“道歉?”
“难道不应该吗?”
林宛白不卑不亢的反问,背脊挺得越发直,“霍董事长,您今天来找我的目的我已经很清楚了,但我仍觉得,在您跟我说这些以前,您还是要先跟我道歉!”
整整四年里,她每天都生活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
只有为人母才能知道,她每每从噩梦中惊醒时,心里面思念孩子的那种伤痛。
霍震冷着一张脸,怒目瞪着她。
“等什么时候您愿意跟我道歉,我再跟您谈。”
林宛白见他没有开口道歉的意思,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
这是我今天喝的茶钱。”
末了,她看了眼菜单,掏出了一半的茶钱。
临走时,她有留意到霍震已经变得铁青的脸色。
似乎始终高高在上习惯了,从来都是教训别人,还没被人要求过道歉,所以一时间很没面子也下不来台,关上门之际,隐约看到他伸手进怀里掏出了个药瓶。
出了茶楼,林宛白没有拦到出租车,走向了对面的公交车站。
这些天出行除了有霍长渊一起,剩下都是有李叔接送,她还没有自己坐过公交车的路线,中间换乘了一辆,走走停停了一个多小时她才回到别墅。
进入院内后,她意外发现早上离开的那辆白色路虎停在那。
林宛白换鞋后往客厅走,眼尖的李婶最先看到她,立即朝着里面扬声报告。
“先生,林小姐回来了!”
话音刚落,坐在沙发上的霍长渊便蓦地站起来。
高大的身形直接快步而来,几乎转瞬间就到了眼前,眉心中间拧出一个很深的疙瘩,脸廓上的表情也有些紧凝,急切抓住了她垂着的手。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神色缓了缓,才开口问,“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林宛白闻言,才下意识的伸手摸兜,“手机在楼上忘拿了……”
那会儿霍震来的突然,她只拿了随身包就跟着出去了,没有检查手机在没在里面。
“那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霍长渊蹙眉。
“我没打到车,坐的公车……”
林宛白解释说。
注意到他穿着早上时笔挺的西装,外套没有脱,扎着的领带也没有扯下来,低头看了眼表,不禁惊讶的问,“霍长渊,这个时间,你怎么没在公司?”
“提前回来了。”
霍长渊扯唇淡声。
她哪里知道,她前脚刚和霍震离开,小包子就给他打过去了电话,说宛宛被爷爷叫出去了,而且爷爷看起来好凶,他哪里还能在公司待进行得下去会议,直接就叫停了。
林宛白已经隐约猜到,“我去见你爸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了?”
“有没有受委屈?”
霍长渊只是问她。
“没有。”
她摇了摇头。
除了霍震再次拿出支票让她觉得不受尊重以外,委屈倒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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