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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
郭永喆的嚎叫声顿时就停了下来,他奇怪的活动了一下胳膊,大惑不解的挠着后脑勺。
“刚才我这是怎么了?胳膊怎么突然就和……和根针扎着了似的。
哎陶子,你不会是跳大神跳错了人,把张俊轩身上的邪法弄到哥们儿身上了吧你!”
我笑了笑,悄悄的把纸扎小人丢在了一边。
“哦,没事儿,可能是……你背了王才好几个小时,不小心把肩膀给抻着了,晚上弄个毛巾板儿冷敷一下就好了。”
郭永喆还在转动着肩头嘟嘟囔囔,依维柯停在了我们面前,车门打开,四位身穿着整整齐齐的常服的小伙子走了下来。
“稍息,立正!
向左……转!
正步,走!
立正!
向右转!
举旗,敬礼!”
一串响亮的口令过后,四个小伙子迈着正步走到王才的遗体身边,齐刷刷的停下脚步,展开一面鲜红的旗帜,对着王才庄严敬礼。
夕阳如血,旗帜高扬。
鲜红的旗帜盖住了王才的遗体,我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哀伤,还是该……
为他用对组织的无上忠诚所书写的光辉一生而击节赞叹。
跟着依维柯一起回到了局里,我给德福打了个电话,让他以我的名义向上边打个报告,给王才申请荣誉。
我和局里的领导商量了一下,先把王才的遗体停放在局里,等上边的批复命令下来之后,再移交给上边派来的人处理后事。
我跟局里借了一辆车,把羊大爷的遗体修复化妆之后带回了他家。
第二天一早,郭永喆从挂在墙上的相框里找了一张还算像样的照片,我给那个蹦蹦车司机打了个电话,和他说明了要办的是白事儿,请他帮个忙。
那司机咂了咂牙花子,开口就要了五百块钱的价格,我连个咯噔都没打就给他转了过去。
不多一会儿,司机开着蹦蹦车赶了过来,拉着郭永喆去镇上洗了遗照,置办了孝服白布香烛祭品。
我先念诵经文给羊大爷化解了冤死的怨气,这才超度了他的亡魂。
我问郭永喆要不要按照规矩给羊大爷停尸七天再出殡,郭永喆苦笑着摇了摇头。
“也甭守那些没用的规矩了,就今儿吧。
你不是还要去找太极门的晦气吗,羊大爷在天有灵,也得催着咱俩赶紧的办正事儿去。
哎陶子,这次咱俩可得说好了,你带着哥们儿一起去,好歹有个壮胆儿的人在身边。
你要是再给哥们儿念那个什么闷得儿蜜的咒语,我特么就跟你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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