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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渊抬起头严肃道:“我当然是认真的,婚姻大事又不是儿戏。”
崇王妃仔细看了看他的表情,确认没有半点演的痕迹,忍不住皱起眉,带上了斥责的语气:“你还说不是儿戏,我看你就是见色起意。
她是姿容出色,可娶妻也不能光看皮囊啊。
听说她智力如同七岁孩童,初识的时候可能觉得新鲜有趣,可同一个小孩子做夫妻,就要日日忍受她幼稚言论和行为,你敢保证心里不会膈应吗?”
夏渊伸手去按母亲的眉头,说道:“娘,我之前也怀疑自己是因为一时兴起才喜欢她,说不定真的相处久了就觉得她烦人了。
一开始我也打算试着去转移新鲜感。
可是听到她要离开贵京的时候,我的心就静不下来,没忍住跟了上去,与她朝夕相处了四个月,本想着要是途中我有任何一丝不耐烦或者厌恶,我就会立马告别她回到贵京。”
夏渊回忆起这几个月,摇头道:“但是我发现,比起忍受她笨拙的行为,我更不能忍受的是她生病,受委屈掉眼泪,或者和别的男人亲近。
要不是知道她的驸马就是个名不副实的摆设,我一天好觉都没有。”
崇王妃听完讶异地半晌说不出话,过了一会才不敢置信地喃道:“可……她身上又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怎至于让你如此着迷!”
夏渊灌下已经彻底变凉的茶,长吐一口郁气,认命道:“不知道,大概是她确实……比别的女子要美丽些。
总而言之,娘,旁的女子我都没兴趣,我只认定这一个。
不用浪费口舌劝我,你也了解我从来不听劝。”
崇王妃忍不住狠狠一巴掌拍在冤家儿子背上:“还好意思说!
好赖不听的家伙,这么多年挨的打还少吗?”
夏渊抓住母亲的手腕,眨着遗传自她的漂亮狐狸眼撒娇:“娘,手疼了吧,儿子帮您吹吹,您快帮我想想办法。”
崇王妃眉头如何都舒展不开:“娘先问你,你是想娶她为妾还是正妻?”
夏渊毫不犹豫道:“当然是正妻。”
崇王妃气得眉毛一竖,没忍住抬手拍在儿子结实的肩膀上,发出一声脆响。
“你脑子也跟着糊涂了不成?她一个连算数都算不会的傻子如何当得世子妃?你叫我将来怎么放心把王府交给她管事!”
“那就让会管的来管好了,娶妻又不是娶一个管家。”
“你!
你!
气死我了,滚出去,这事没得谈,我要睡觉了。”
夏渊抱着崇王妃驱赶的手臂耍无赖:“娘!
别呀,你就帮帮儿子。”
“想都别想,我要写信给你爹,让他把你带走,这妻不娶也罢,省得一天天气我。”
“娘,难道你要看我孤独终老吗?”
“滚。”
夏渊最终还是被母亲一脚踹出门外,无情地关上了商量的大门。
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狐狸似的眼眸在黑夜里出奇地明亮。
公主,他娶定了。
另一边,江娆承受了一路来自亲哥的冷空气,也在装乖撒娇。
她依偎在哥哥手臂上,捏着他的衣袖晃了晃,小心翼翼问:“皇兄,你为什么生表哥的气啊?”
宋君极垂着眼皮,纯黑色的眼仁下移,威胁道:“他算什么表哥,叫他夏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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