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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白揉了揉眼,睡眼惺忪地道。
此夜殿下应该不会再召见人了,他可以去卧榻上入眠了。
徐秉行颔首。
这一夜又过了。
先前殿下在月事期间留宿常公子,让阁中流言四起,现在一切又恢复如初。
饶是他思虑周密,也常常算错殿下的心思。
他唯一可知的便是要把握这段吴王还未驾崩的时机。
他摩挲着书页。
他向来看人很准,但愿殿下是真心喜欢周墨白。
公子与亲随向来一荣俱荣,殿下喜欢公子还是亲随并无所谓,只要殿下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他们便能如愿以偿。
他褪衣就寝后,辗转反侧,一时间难以入眠。
许是白日忧思过重,到了该睡之时,却还了无睡意。
殿下或许不知,他从第一眼瞧见殿下,心中欢喜便难以自禁。
本以为入阁要伺候一个丑陋粗鄙之人,他几次逃走未遂。
未成想,殿下犹如一道光,照亮了他暗无天日的人生。
那年的除夕夜,殿下从吴王府赴宴归来,随后加入了阁中举办的宴席。
那日,殿下喝得酩酊大醉,手指穿过攒动的人头点到了他。
“你怎么这般瘦呀。
我赵嘉禾何时克扣过你们吃食?”
她亲自端起一碟桂花糕,走至门边角落,摆在他面前,蹲下身轻抚他的乌发:“小孩,明年见到你可不准这么瘦了。”
梨花貌,芙蓉面,酒后笑语竟让他觉得分外温暖。
明年,他就开花了。
若是有幸被殿下相中,便能伺候殿下了。
想到此,他将一碟桂花糕都吃了。
“小孩……”
他低喃。
为何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贪恋殿下口中那宠溺的语气?
“殿下,你口中小孩已经长大,你还记得他吗?”
他扯下亵裤,露出一节笔直的阳物。
今夜涨得颇为难受,极想伺候殿下。
他攥紧衾被,手背上青筋暴起,阳具一下又一下地在锦衾上磨蹭。
“殿下……”
他低声呼唤。
夜深人静,忽闻隔壁有脸盆侧翻之声,而后又听那周墨白碎念着“殿下”
。
徐秉行苦笑。
原来他们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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