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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行。
我是公子,我要先来,这是规矩。”
说话间,半个龟头没入穴内。
穴口撑得极大,色也变浅几分。
“信不信我让你当亲随。”
赵嘉禾道。
“那要看殿下舍得不舍得了。
毕竟只是开头不适,入穴后又是别有韵味。”
萧见衍俯身一冲,这回是尽根没入,那巨大的龟头凿上宫口。
赵嘉禾身子一颤,确实无了不适之感。
“行吧。”
她抬起手,他俯身,两人抱作一处,他的腰开始缓慢律动。
萧见衍向来喜欢细水长流,虽然来得慢,但却足够久。
一炷香后,赵嘉禾道:“腿麻了。”
萧见衍便让柳卿将她的腿放下,两人侧躺着弄。
柳卿也躺了下来,从赵嘉禾身后环住她,轻捏她的乳儿,湿软的朱唇贴上她的后颈,温润地蹭过。
赵嘉禾觉得自己心底那股狂躁退去不少,眉目也柔和起来,仰首去吻萧见衍微汗的脖颈。
一股草药的清香,就像自己常喝的石楠芽茶之幽香。
她的药膳,向来都是他亲力亲为,身上自然也浸透了那股味道。
萧见衍吻她的青丝。
这是他从情窦初开时便喜欢上的姑娘。
她是幽夜的明灯,是孟冬的暖阳,是平湖的浮月,是他眼底心尖的朱砂痣。
屋内愈来愈热了,两人都犹如从温汤里捞起来般,但他还不打算停下。
他们之间,每回都要来上至少半个时辰。
赵嘉禾的脚缠上他的窄腰。
明明他不是习武之人,腰却是精瘦有力。
许是在她身上练的,毕竟一连动个半个时辰,也需要持之以恒的毅力。
柳卿的手早已放在自己胯下。
主子和殿下抱得严丝合缝,倒显得他多余。
他便贴着殿下的身子,随着主子的律动而撸自己的阳物。
手心发涩时,指尖抚过殿下的腿根,沾了满手淫水,再继续撸动。
柳卿身子向前倾,脸埋入赵嘉禾青丝之中,嗅着梅花浅香,最后弄得满手黏腻。
他就这般靠着赵嘉禾,感受她那起起伏伏的呻吟,陪她走过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他也看着自己的主子,红着双眼,扣紧殿下的纤腰,在一声低沉的低吼中将浊液送予殿下。
这便是严苛的品阶划分,他的主子有权内射殿下,而他只能在主子心情好时喝口肉汤。
他的难过只停驻片刻。
比起阁中那些弃子们,他已经过上了让人艳羡的生活。
他起身,先给自己净手,又去打来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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