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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唯唯还真是听话,默默地转过头去,继续专注的给干部讲解注意事项,仿佛这两个人真变成了透明人,完全不存在一般。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五,晨会结束后,任凭赵丰收如何威逼利诱,李真真都坚决不肯再跟他一起出去了,并信誓旦旦地表示,要与他彻底划清界限。
回想起河边树林中发生的事情,李真真简直无地自容。
回到大队部后,她曾两次找到刘唯唯,想要解释清楚当时的真相,但看对方冷漠的眼神,就闭上了嘴巴。
换成她也不相信,你趴在赵丰收的背上,动口咬人家的脖子,还说自己是无辜的?
她一晚上辗转反侧,想破了脑袋,都无法解释自己当时的行为,李真真,你是发疯了吧?
哪怕是让赵丰收抱着也好啊,至少可以对别人说,是他强迫的自己。
问题在于现场的场景,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好像都是她在强迫对方。
你还是个尚未婚配的年轻姑娘家,做出这种羞羞的事,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都要怪赵丰收那个家伙,明明是他先说自己长得黑、头脑笨的……
不对,她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好像掉进了他的圈套中。
该死的赵丰收,一定早早看到了刘唯唯她们,然后故意说出那些话来引她上钩。
可恶啊,赵丰收,你竟然如此阴险狡诈!
可是话又说回来,李真真,你为何会这么容易就被他摆布呢?简直就是个愚蠢至极的傻瓜!
在大队院子里漫无目的地闲逛了几圈,赵丰收感到十分的无趣,于是便去找刘唯唯,提议将汇报会提前至下午,好让大家在周末能够稍作歇息。
早已憋了满肚子怒火,刘唯唯终于按捺不住情绪,彻底爆发了出来,将手中的本子猛然摔到了桌子上:“休息!
休息!
你和李真真还没有休息够吗?
下周就要汇报了,工作量只完成了两成,你叫我到时候拿什么去?”
连日来的委屈,化成了两行眼泪,不争气的噗簌簌掉落下来,“老娘不干了!”
“哈,还生气了!”
赵丰收递过去纸巾,低声哄道,“汇报有我呢,你着的哪门子急?”
刘唯唯一时语塞,想起来他才是正主,幽幽的道:“我既然申请加入工作组,就应该帮你分担,要扛雷咱俩一起扛。”
“够义气,这份情我记下了。”
赵丰收竖了个大拇指。
“放假干啥?”
“我有事。”
“谈情说爱?”
“差不多。”
刘唯唯气呼呼的道:“你有事你办去啊,没人拦着你,让别人继续工作。”
这货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汇报指望他,估计就掉到坷垃地了。
他本来就与此事无关,大可以到时候一推了之。
“不行,这次你得跟着我去。”
赵丰收点燃香烟,吐了个烟圈儿,“估计得两天时间。”
刘唯唯芳躯一震,结结巴巴的问:“和,和李真真一起吗?”
“不带她,就你和我。”
赵丰收将烟头摁灭。
勉强在自己接受的范围,刘唯唯大石头落了地,略加思索后,提议道:“那就把大家分成两组吧,让李真真暂时带领他们,反正她休息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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