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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好!
躺好!”
乔知瑾连忙帮戒痴把床帐拉好。
不多会儿的功夫,戒妄便引着两个人进了房间。
“二位大夫请进。”
“病人呢?”
“就在床帐之内,还望两位大夫多多费心!”
戒妄带着他们走到床边,把床帐拉开一个小小的缝隙。
乔知瑾就藏在房间的一个柜子中,她听到大夫的说话声音,觉得耳熟的很。
她凑到柜门缝隙往外看。
从她这个方向,看不清楚正脸,只能勉强看清楚二人的装扮。
一个穿着鸦青色绣有暗纹的丝绸质地长衫。
另外一个,则是普通的棉布衣衫,头上带着斗笠,压得很低,又低着头,整张脸都被藏在宽阔的斗笠帽檐下面。
若是没见过,乔知瑾肯定认不出来。
但这二人,都是乔知瑾熟识的人,乔知瑾只一眼,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穿鸦青色长衫的是沈敬山,刚才说话的人便是他。
而另外一个,从步态和体型上看,是灰胡子老头。
乔知瑾直接推开柜子门从里面出来。
沈敬山回头,看到乔知瑾之后,眼神快速地回避,飘忽不定,一时间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放了。
“你怎么……”
沈敬山看看乔知瑾,又看看柜子,又看看灰胡子老头,满脸的惊讶。
乔知瑾径直走向灰胡子老头。
听到动静,灰胡子老头没有什么反应,手仍旧搭在戒痴的胳膊上,认真地诊脉。
从脉象看,确实如之前的大夫说的,阴阳离决,是个棘手的病。
他转头,看了一眼乔知瑾,“拿纸笔过来,我写个方子,你们照方子去抓药,试试效果。”
“看来您真的没离开清溪县。”
灰胡子老头道:“先看病,其他的以后再说。”
乔知瑾却没动,灰胡子老头一出现,她就知道,闻空应该不会再出现了。
她伸手掀开了床帐,床帐内的戒痴,身上扎着几根银针。
灰胡子老头眸子一紧,看到银针的位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谓的脉象,不过是这几根银针伪装的把戏而已。
他猛地站起来,手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怒斥道:“胡闹!”
说完,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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