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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荀晋源推了六娘一把,然后自己也上了榻,床架“吱嘎吱嘎”
摇个不停。
俯身抱住六娘的时候,荀晋源微微抬起她的腰,以便自己直上直下肏穴,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放开了不少,在探索六娘身体的同时,自己也得了不少趣。
他不禁在想,刚六娘还容纳不下他的阳物,现在倒已完全吞吃了下去,是不是再努努力,她的身体就会完全与他契合了?
这种想法一生出来,荀晋源就恨不得打醒自己,他们哪有什么以后,药效作用下的媾和,怎能作数?当然,都到了这种地步,他也绝不否认自己迷失了本心,是他提出的再来一次,之后该负的责任,他都会一力承担。
“能亲你吗?”
见了六娘梨花带雨的模样,荀晋源忍不住向她索吻,嘴唇几乎要贴上了她的。
交合再激烈,六娘都是不怕的,可亲吻于她而言确是要命的,倒不是说不能亲吻,而是她一被亲整个人就迷糊了,稀里糊涂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
她那死鬼前夫就是拿准这一点,总是在吵架的时候亲得她晕乎,然后骗她原谅他。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杨六娘迟滞了半刻,还是歪头躲了过去,“可是荀公子,你并不喜欢我,不是吗?”
“我……”
荀晋源果然犹豫了,但他难以理解六娘的话,既然不喜欢可以交合,那为什么不能亲吻呢?诚然,他对她的所作所为,早已约过了线,可沉醉的人,又不止他一个,难道个中滋味还有不同吗?
“不要随意去亲女子,公子,六娘…六娘会误会的。”
六娘一边喘息,一边告诫他。
被拒绝了不称意又如何,他既然伏在她身上,又何尝不能去吻别处?这么想着,荀晋源叼住了六娘的乳肉,含住乳尖吮吸起来。
六娘双眼迷离地望着那颗黑色的头颅埋进了自己的胸口,两手抱了起来,还弄乱了他的鬓发。
她并未有孕,胸乳不产奶汁,真不知他在吸些什么,那么大力吮咬,别给她弄破了,明天会很疼的。
“哈啊,轻,轻点好吗?”
胸口又疼又麻,花穴汁水又流出来了,六娘不由夹得紧了一些。
舌头裹着乳尖舔弄了好久,荀生突然感到下身一紧,昂扬被六娘夹住了,进出变得困难了起来。
进退维谷之际,荀晋源只好先服了软,“好,我轻一点,六娘你松一松,且松一松。”
“唔,嗯,嗯嗯……”
六娘又何尝不难受,荀晋源的阳物如铁钉一般凿开她的穴儿,为了进得更深,连卵蛋都拍打在她的臀肉上。
大约又抽插了百十个回合,荀生终于释放在六娘花穴深处。
这一回比第一次要持久些,良久他抽出软趴趴的阳物,盯着那不断从穴口喷涌而出的白浊,竟生出了几分异样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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