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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连星茗心中扶额道你不早说。
系统还有还有
系统还想要继续说,但连星茗已经没有闲暇理会他了,感受到掌心抖颤的幅度变小,他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软声道歉“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看绛河,我就是突然怔了。”
“”
埋在他颈侧的人动弹了一下,紧接着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肩膀,拉开了一段距离。
好似才经过了一场滔天浩劫的暴风雨,在避难所中侥幸逃过一劫。
傅寄秋额间渗出了细汗,眼睑低垂着僵立,过度的呼吸导致胸腔起伏剧烈,即便现在缓了许多也依旧十分痛苦,他突然间弯下了腰跪倒在地,掌心死死按住喉咙低着头粗喘,另一只手掌顺着连星茗的肩膀往下滑拉住了他的手,力道之大,将他的手背都按出了一圈白印。
连星茗也顾不上疼了,惊讶低着眼帘看了几秒钟,连忙蹲下身问“你怎么了”
傅寄秋一只手按着喉咙,另一只手紧攥他的手,抬起眼看到他的脸时,才堪堪止住了过于粗重、痛苦惊惧的急喘气声。
他没有回答,声音凝涩反问道“你为什么要看绛河”
连星茗看着傅寄秋额间的汗,再一次感觉到这人此时的心情有多不平静。
他在心里问我要说实话吗
系统你实话是什么
连星茗我觉得用绛河杀我更快点,而且一击毙命,只会痛一瞬间。
系统默了瞬,果断道不行。
你要么撒谎要么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吧。
连星茗不想对傅寄秋撒谎,而且他也想不到什么能用的理由,总不能说随便看看吧
他也不想忽视掉这个问题。
这只会让傅寄秋心底的针越扎越深。
在他沉默的这半分钟里,傅寄秋心中撕裂般剧痛,仿佛在经历着一场无声的凌迟。
心底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要问。
等待宣判,又在渴望奇迹。
连星茗终于开口,低着头没什么情绪地说“你知道我经常会做噩梦吧。”
“”
“我每次白天劳累后,晚上就有可能会做噩梦。
只是有可能,所以我每一次都很害怕,我不知道今夜会不会做噩梦,我就撑住不睡觉。
撑一天、撑两天,”
刀高高悬挂在头上,连星茗很长一段时间躺在床上,都睁大眼睛看着床顶,心里想着今夜这把刀会不会砍向他。
会还是不会。
顿了顿,
他寂寥弯了下唇角,无奈继续道“可越撑着不睡觉,白天就积攒了越多的劳累、疲惫,更不敢睡觉了,就这样恶性循环。
我最多的时候有十一天没有睡觉,最后几天的时候心脏跳得非常快,有点疼、喘不上气,还会耳鸣,我都感觉我要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被累死的修仙者了。
后来在一条热热闹闹的街道上晕了过去,晕倒之前看见前面的所有人都是成双结对醒来以后,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傅寄秋握紧他的手,唇线抿紧。
听着这些话,他的失控情绪奇迹般稳定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酸酸麻麻的涩意,充斥胸膛。
特别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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