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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晋源才碰了六娘腿心一下,立马收回手,眼神飘忽不知道看哪去了。
杨六娘整个人挂在了荀晋源的身上,掀开裙子露出里面的亵裤,生怕他看不到似的,“公子,再摸一摸,摸一摸我。”
荀晋源的心已经乱了,既做不到闭上眼睛不为所动,又做不到完全放开陪她上演这出活春宫,只一个劲皱着眉去回避她落下的吻。
是推不开她吗?笑话,荀晋源怎么可能推不开一个小女子,她又不是缠绕在身上的毒蛇,凭他一八尺男儿的力道,足以将她掀翻在地。
是心里对此事抱有期待吗?自恃正人君子的荀晋源,心底有一万个不愿意,可这一万个不愿意说出口却并不比越来越硬的阳物来得有说服力。
荀晋源是不会允许自己就这样的沉沦下去的,他要读书人脸面,也要身为男子的自尊,不找出一个借口的话,他绝不随波逐流。
对了,是酒菜,一定是酒菜里被下了药!
这么想着,荀晋源绷着的一根弦终于松了下来,原来不是他的错,是那些药让他的身体变成了这样。
然而,酒菜里根本没有药,荀生不过是在自欺欺人,为自己的放浪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人啊,总觉得自己有多么伟大与高尚,非要强调什么“自制力”
来与其他动物做区分,可欲望与兽性到底又有什么不同呢?
杨六娘不知道荀晋源在想些什么,只当他没有明确推开自己,自己就是有机会的,在他鬓边落下一连串的吻,“公子,憋得不难受吗?”
“你,是不是又给我下了药?”
一说起药,荀晋源的身上就愈发燥热,恨不得立马将这碍事的衣物剥掉。
什么药?除了那夜的蒙汗药,她可没再让李平下药了呀。
六娘有些摸不着头脑,仍是把戏做足了,含住荀生的耳垂道:“莫不是,迷魂药不成?”
“公子,是不是觉得身上燥热,推不开我呀?”
六娘继续打趣道,“哎呀,那六娘也是一样,中了迷魂药了,下面好痒呢,公子快帮我摸摸!”
简直是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荀晋源一边腹诽,一边又难抑“药性”
,不停地眨巴着眼睛,喘气声也粗重了起来。
察觉到荀生额头上发了汗,杨六娘也觉得是时候了,利落地解下腰带,褪下鹅黄的衫子与豆绿的裙子,全身上下只余了杏色的肚兜与奶白的亵裤。
“荀公子,夜深了,让六娘为你宽衣就寝吧。”
杨六娘将手伸到荀生的腰际,却被他捉住不放。
满目春色,荀晋源的喉结动了动,口干舌燥地制止了六娘,“不,我自己来。”
既然自己是中了药,那再做什么都非他本意了,荀晋源卸下了心理包袱,扯下了已经松松垮垮的腰带。
杨六娘倒比荀晋源还急躁,两手抻开他的衣襟,差点弄断了斜系着的衣带,然后又扒了他的裤子直往下拉。
没了衣物的阻隔,荀晋源的阳物一下跳了出来,高高挺立在两腿之间,烫着六娘的小腹。
“哈哈,再看一次还是好大,六娘怕是吃不下去。”
六娘摸了摸肉棒,提起胯压了上去,用湿哒哒的亵裤继续磨蹭。
荀晋源并不觉得有多畅快,六娘这样磨磨蹭蹭的,除了让自己更硬更胀,没有任何疏解的作用。
慌乱间,六娘胸口夹住的东西露出一角,竟是荀生的宝贝信件。
欲火难下,荀晋源微张着嘴看六娘,一眼便瞧见了自己的信,“嗯…这是我的,我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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