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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儿时跪祠堂最多的就是叶煊和叶卿卿,还有萧衍。
叶煊喜欢带着叶卿卿到处闯祸,他们被罚跪,萧衍没错也在一旁陪着。
从小到大那祠堂不知跪过多少次了。
对叶煊来说算是家常便饭了,自从他去了北关,没人敢带叶卿卿到处胡闹,她应该不怎么闯祸了。
“不多,前些日子刚跪过。”
叶言之道。
说起前些日子跪的,叶煊就想起他说过叶卿卿干了什么,沈煜害她,她被萧衍所救,为了不被赐婚,自毁清白。
知道是沈煜和许锦儿联手害她,她就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闹出了茶楼的事毁了沈煜和许锦儿。
萧衍当街被刺杀时,她能打的刺客毫无还手之力,连杀几人面不改色。
前面几件事叶煊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本就不是个吃亏的性子,有仇必报,她会那么做不奇怪。
可遇刺冷静,把刺客打得无还手之力,初次杀人后还能有说有笑,像什么都没发生,这就不对了。
叶言之和他说过,觉得叶卿卿有事瞒着,她心思深了,最近的行事作为都带着目的。
“你说阿卿心里藏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不说?”
叶煊道,他两年没回来,再见到叶卿卿,也觉得她不一样了。
心性沉稳了,心思重了,不随性子胡闹了。
“她想说时自然会说。”
叶言之不急去逼问她。
叶煊想了想将折扇还给叶言之,转身就走:“我去找阿卿,她说过等我回来有事和我说。”
叶言之看着手里的折扇皱了皱眉,扇子上残留着一股叶煊身上的酒气,他的眼里难得有一丝无奈又嫌弃的意味。
叶煊来到后院时就看到叶卿卿坐在秋千上好似是睡着了。
他走了过去,还没将外衣盖在她身上,她就醒了。
“二哥,你回来了。”
叶卿卿有些困得揉了揉眼睛:“爹和大哥,三哥呢?”
叶煊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爹醉酒了,已经回房歇下了,大哥今日宫中当值不回来,阿言也累了,去歇息了。”
“那你怎么不去歇息,这几日你应该也累了。”
叶卿卿道。
叶煊看着叶卿卿,眼底的神色不明:“你信上说想要我回来,有事要告诉我,是何事不能在信里说?”
他这么直白地问了,叶卿卿发困的脑袋也清醒了。
她顿了一瞬,对他笑道:“我骗你的,就是你太久不回来了,我想见你而已。”
“……”
叶煊看着她,眉心皱了皱:“好啊,我们家阿卿长本事了,敢耍你二哥。”
叶煊抬手就捏在了叶卿卿的脸上,毫不怜惜地扯了扯。
“二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叶卿卿扒开他的手,揉了揉被扯疼的脸。
“其实我确实是有事想告诉你。”
叶卿卿看向叶煊道:“二哥,你觉得你身边都是可信之人吗?”
叶卿卿其实并不想这么直白地告诉他,一旦她说了,叶煊肯定要问她为什么这么说,她很难解释得清楚。
就像叶言之问她,为何她遇刺冷静,初次杀人后还能有说有笑一样让她难以回答。
沈煜三年前就开始谋划了,他不知已经安插了多少棋子在军中。
所以即便她解释不了,也还是要说,必须让叶煊知道,早做提防。
“可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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