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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一个星期,巴律都是半夜赶回来陪小妻子睡一会觉,早上又一早出门。
南溪待在小竹楼没事干,巴律又不让她随意离开,只能让彪子买了画具,待在里面画画。
顶级世家的小姐,从小琴棋书画都有涉猎,但她遗传了妈妈的基因,在画画上很有天分。
家里从没想过让她干什么,只要开开心心就好,最后进了云城艺术学院,学了油画专业,成绩不算顶尖,但是校花的名气却给她加了一层光环,去哪儿都是焦点,甚至学校各类晚会都有人找她出节目。
后来被哥哥知道,专门找了校方,甚至亲自出面解决了几个一直缠着她的男生,这才能消停在学校学习,谁知还没消停多久,只是趁着放假来趟曼德勒,却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
手里的线条越来越虚浮,南溪干脆扔掉笔,出门透气。
门口停下一辆军车,看着有点眼熟。
占蓬痞里痞气打开车门,跳了下来,随后将雅娜抱下了车,两人牵手走了进来。
“阿龙怕你一个人待着无聊,让我带雅娜过来玩两天。”
他对好兄弟这个不听话又麻烦的老婆有点意见,尤其是在结婚的时候,阿龙居然会把自己的命绑在这个女人身上,他真觉得这小子是疯了。
这个女人一看就不可能乖乖听话,真不知道给阿龙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把命都赌上。
南溪也不太待见占蓬,痞里痞气吊儿郎当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撇着嘴敷衍说了句谢谢,就拉着雅拉上了楼,头都没回。
占蓬嘴里叼着烟,抬眼朝着关上的门看了两眼,嗤笑一声,迈腿出了院子。
“彪子,这里面可是我和你家老大的命,给老子看紧了。”
他走到门外,拍了拍彪子肩膀,又回头看了一眼二楼,上了车。
一边朝着正在开火的前线走,一边打电话调了一队卫兵过来。
总感觉心里不踏实,还是自己的人也待着才安心。
自从坐上了缅北联防军的第一把交椅,明里暗里盯着他的人不知凡几,现在整个缅北乱成了一锅粥,老头子因为私生子的事对他一直耿耿于怀,保不齐会对雅娜下手,正好阿龙让将人送过来,他也省了后顾之忧。
城市边沿靠近森林的几个村寨,枪声不绝于耳,双方打红了眼,战争到了最胶着的时候。
巴律坐在军车里,双脚交叠搭在方向盘上,闭眼听着外面的枪声,气定神闲。
副驾上的拿突拿着平板在玩军事游戏。
占蓬的车停到旁边,拉开后面车门钻了进来,“妈的,打的挺热闹。”
拿突头都没抬,嗤笑一声,“阿龙这小子,真他妈坏到骨子里了,这招以逸待劳,扎卡的人折了大半,估计他肠子都要悔青了,等着吧,不出半天,扎卡的电话就打过来说软话求救了。”
“哈哈哈……”
占蓬拍手大笑,“扎卡想着让阿龙去啃最硬的骨头,让他自己的人去吃肉,谁知人家把最硬的骨头藏到了最软的肉里,这他妈就是自作自受。”
“对了,阿龙,听说吴司令给你弄了几架阿帕奇?给我开开呗,我还没开过这么贵的战斗机呢。”
“滚,想都别想,你他妈以为开挖掘机呢?老子都舍不得,弄坏了猛哥又得骂我败家子儿。”
巴律换了个姿势,依旧没睁眼。
“妈的。
就你是司令的心头肉,要什么给什么,老子打了几次报告,要几个三代机都不给。”
占蓬摸了烟叼进嘴里,委屈抱怨。
“你他妈要能守住缅北,能指哪儿打哪儿,逢打必赢,吴司令也把你当心头肉。”
拿突一局结束,关掉平板,匪笑着搭话。
“再说了,你要战斗机干嘛?你他妈又不会开。”
“老子不会学吗?阿龙都能开,我缺啥了?怎么就不能开了?”
占蓬不服气,怒踢了一脚副驾座椅。
“阿龙是J国天才太子爷从小手把手教出来的,你跟他比什么?咱俩就是混个野战军,空军的边少沾。”
拿突点燃烟头,仰面吐着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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