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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金黄镶边红色长袍的国王带着面具站在红毯的另一头,脑袋上的皇冠在水晶灯光下熠熠生辉,红毯两侧有序地站着两排人,每个人的面容都如同隔着一层迷雾般看不真切,个个笔直站着,脑袋微微垂下。
常京桐看着国王徐徐走来,身后的红色斗篷曳地,和红毯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
整个空间安静而肃穆,她看着国王走过身边,踏上长长的阶梯,王座后头落地的棱形玻璃将片片阳光倾泻下来,常京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国王站在宝座前,慢慢转过身来,他的双手向空中张开。
这像是某个隐喻的信号。
两侧人齐刷刷地单膝跪地,国王将身后曳地的斗篷甩开,坐在了王座上。
常京桐心跳隐隐加快,她的目光落在那泛着日光的刺目皇冠上,看着片片阳光在那皇冠上头微微摇曳着。
正在这时,宫殿上头一侧的帷幕里闪过一片白,常京桐移开目光,见到从帷幕后走出的穿着白袍的队伍,他们脸上一样弥漫着薄雾,其中一人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比起走路,他们更像是漂浮的幽灵,慢慢飘近了坐在正中间的国王。
国王目视着前方,在他们靠近后微微仰起头靠在王座上,脑袋上的皇冠牢牢固定在他的头上,领头那人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接住了另一个人从托盘上拿起来的破冰锥和锤子。
常京桐屏着呼吸,看着那冰锥尖慢慢靠近国王的眼睛。
“叮。”
锤子同冰锥击打的清脆声响在这个宫殿里回荡开。
常京桐看着那冰锥尖没入国王面具上代表着眼睛的黑色空洞里,他头顶的皇冠似乎向下滑了滑。
“叮。”
那皇冠无力地从国王的脑袋上滑落,隐在王座后消失不见了,一瞬间,常京桐感觉周遭的一切像流水般迅速向远处褪去,她呼吸急促地向前倾倒,极力仰着头试图看清白袍人的面容。
常京桐醒来的瞬间,只觉得像是长久地溺进了水里,在她几近窒息的时候猛地浮出了水面。
在清醒的刹那,还没等她体会到苏醒的畅快,她的大脑就像是搁进了一把生锈的刀片,正在一下下地切割着,又像是有一把凿子在有节奏地敲击,疼痛感抠挖着她的所有神志,让她面容扭曲,四肢僵硬,几近作呕。
“……你如果好好听话,哪里还会遇到那种事情。”
“是啊,好好听话不就没机会触碰到那魔鬼了。”
常京桐眨了眨沉重的眼皮,周遭的一切在疼痛感如潮水般褪去后,终于争先恐后地涌进了常京桐的耳朵和眼睛里,让她隔着眼里的水雾看清了眼前的一男一女。
他们俱是六十多岁的年纪,头发灰白,面容憔悴,正哽咽着同她说话。
“女儿,眼下你脑袋里的恶魔被释放出来了,一切都会没事的。”
“嗯,带你逃离我们的男人会得到惩罚的,等你完全好了,我们就来接你离开。”
常京桐僵着脸看着面前这对夫妻,这才意识到他们就是自己的父母。
不是的。
常京桐冷漠地想着。
她的父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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