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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不着片缕。
两人面面相觑好几秒,直到男人哑声:“不进来?”
安暖才反应过来似的,退脚,“嘭”
一声将门关上。
里面的人,是秦砚,这些日子两人还是有一些微信交流,大多是互相说又要延长出差时间。
三天前,秦砚还说他要再出差一周。
但没想到的是,两人都凑巧今天回来了。
安暖还在门口脸红心跳,脑海里闪过男人结实的腹肌,腹下的一大团和两条大长腿。
门被从里面推开,安暖视线匆忙一扫,男人依旧裸着上身,她当即紧紧闭上双眼。
秦砚看着门口背着大包小包、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女人,终于好心出声提醒:“我裹了浴巾。”
安暖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由于身高差,入目是男人结实的胸膛,腹肌下面,是围了一块浴巾。
她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她有些疑惑,怎么越看越眼熟。
秦砚拿过她手里的包,拨了拨上面的端午节香包,说:“刚才飞机上,这个香包可是打了我一下。”
安暖瞳孔微微收缩,她居然没有认出他来。
募然想到同事说的一句话:要是你今年怀孕,你们一家三口,都是同一年认识的。
安暖正局促不安时,秦砚手机响起。
秦砚接起:“奶奶……在……好。”
挂电话,他对安暖说:“奶奶说晚上一起吃个饭,你去吗?”
安暖低着脑袋,下巴快抵在胸口,突然背上一轻。
秦砚取过她背上的背包,放在地上,一手搭在她的后脖颈上,用力一按,将人按向自己,嗓音低沉:“安暖,不就是看了一下我的身体,至于这么难为情?”
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安暖的耳廓上,燎得安暖脖子都红了。
安暖脚尖都踮起,往后躲,却碍于男人的手劲过大,说话都不太利索:“只是不太习惯,何况……何况看你是占了你的便宜,我没什么。”
秦砚嘴角带着笑:“总要习惯的,毕竟我们并没有无性婚姻的打算。”
“哦,对了。”
他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耳垂,补充道:“刚才你看了我,我看回来你,才算公平。”
说着,秦砚另一只手抚过安暖下巴,脖颈,锁骨,还有扣到第一颗纽扣的衬衣。
修长的手指在安暖第一颗纽扣处徘徊。
所过之处激起阵阵酥麻的电流,安暖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了,猛得推开他,“我知道的,你容我适应一下,我洗漱换一下衣服去奶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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