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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耘是在陶喜捏他胳膊时醒得。
昨夜她抱着他时,他本打算阿香来后再把陶喜挪走。
却还没有等到阿香,就已经昏昏睡去,这一觉正睡得香甜,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微痛。
醒转来,竟又是陶喜,她手脚不仅还压在自己身上,手指头还不安分的这捏捏那碰碰。
冯耘羞愤难当,鼓着双眼,心里不停的喊着:登徒子,浪荡子,蛮妇……
临到开口,只冷冰冰的这三个字。
陶喜听到男人的声音,停下乱碰的手。
抬起身看着男人的脸。
昨夜便发现男人的脸相较其他人类也没多出什么,倒就是格外的好看。
这会趁着他醒了,外头的天光又照得屋里亮堂堂,她撑着胳膊俯在上方仔细的看。
边看还边发出赞叹声:“啧啧,昨夜灯下来看,面色惨白两眼无光,原是我看错了,你这脸白里透红,眼睛里水汪汪的……不就是戏文里唱的眼波含情面泛桃花嘛!”
她开心的大笑起来,似寻得什么宝物一般。
无怪她这般没见识又狂浪。
而是当下民风颇为闭锁,有情男女只有一年一度的灯会才可名正言顺的相会,其他时候若想相见就只能借着寺庙进香之际。
山门又是香客最为聚集的地方,于是乎每天不知道多少痴男怨女躲在她大青石的后头,依依话别,所说情话数之不尽,其中不乏虎狼之词,陶喜耳濡目染自然学了些。
陶喜看得高兴,索性趴在他身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细细的描摹他的五官。
若不是人身太脆弱,她真想将他拆开了细细研究一番,再装上。
陶喜这番作为便是寻常夫妻之间都过分亲密,落在冯耘身上那就与登徒子无异了。
“看够没有,放开我!”
冯耘羞愤难当,可怜他身不能动,除了一双眼睛鼓得跟铜铃一样,再不能作何反抗。
偏生石妖是个天生无心的,最是不懂七情六欲。
见他鼓着的眼睛亮若星辰,更加来了兴致。
“咦,像十五的月亮呢!”
她往上挪了挪,两眼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看,“真好看。”
好看?她是在说自己好看?
冯耘有一种被嘲讽的屈辱感。
谁人不知他七岁双腿便不能行,十五岁起便瘫得只剩一双眼珠子能动。
久卧床榻,形容枯槁,哪里来的好看。
“谄媚之言!”
冯耘义愤填膺的说道。
陶喜却是凑得更近了,她一手扶住他脑门,另一只手像拨琴弦一般拨动着他的睫毛。
她在山门前五百年,形形色色的人类都见过,但因为离得远,只能看个大概,像睫毛这等细致的部位还是第一次细瞧。
此刻她就像发现了什么稀奇宝贝一样,紧紧的盯着他的睫毛。
细细的、长长的、密密的围绕着眼睛,那眼睛就好像长了两排小刷子,又好像某类昆虫的小翅膀,轻轻的扇动着。
还有被眼睫围绕的眼眸,深褐色的瞳仁就像玉清山里最见多识广的小麻雀精说过的湖泊。
她说,每到月夜,那被大山围绕的湖泊,就像一面光洁的镜子,倒映着明月的光辉,似乎清可见底,又似乎在那湖底之后还有着广阔的不可捉摸的世界。
诱得人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深深的潜进湖底。
虽然陶喜从未见过真正的湖泊,也不太理解那所谓的不可摸的世界是什么,但她觉得就该像男人的眼睛一样。
“你的湖底,是我!”
陶喜望着他眼底倒映的自己,欢喜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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