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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俊明细心地将流萤的身体擦洗干净,然后将她抱到床上安顿好。
迎春站在床边等他。
他抬起胳膊,迎春便将他的长衫扣子解开,帮他将外裳脱了,随后跪下来,帮他换了裤子。
她将那些被淫水儿打湿的衣服一一迭好放在床尾,准备等下去洗了晾上。
主仆二人配合默契,全然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迎春忙完这些,在他跟前站定,韩俊明一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如实交代。”
他说。
迎春跪下来,伏在地上,“主子,原谅奴自作主张,奴想用些药助兴,四姨太……四姨太看上去不太容易顺从主子。”
韩俊明冷冷地说,“我说过,窑子里那些腌臜手段不许带到府里来,这是当初赎你的条件。”
迎春抖若筛糠,拼命磕头,“主子,奴不敢了!
原谅奴这一回吧!
主子!”
韩俊明俯下身,掐着她的下巴说,“念你这些年伺候得好,今日赏你最后伺候一回,然后就收拾东西滚吧。”
说罢,他将迎春从地上拉起来,将人反过身,捞起屁股就入了进去。
迎春扶在床沿上,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韩俊明捞着她的腰大幅的操干,与先前对流萤的小心翼翼不同,此刻他权当迎春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韩俊明入着迎春的穴,目光始终停留在流萤的睡颜上。
他在闻那筷子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很浅的媚药味道,这药不足以伤身,不足以失神,但足够撩拨心智。
他不是没有私心,顺势就让流萤吃了一点,自己也吃了一点,不可否认,他喜欢流萤,想要占有她,但他害怕让别人知道这一点,而恰好迎春知道。
所以这个女人不能留。
他韩三少怎么能有软肋呢。
韩俊明发狠地抽了几十抽,闷着声音在迎春的穴儿里射出浓稠的白浆。
迎春照旧转过身来想给他舔干净,他拒绝了,推开她径自去里间清洗。
迎春是他照着流萤小时候的样子调教出来的丫头,那时候的流萤乖顺听话得不像话,像一只小动物,受了伤只会自己默默的舔伤口,从不敢对别人亮出尖牙,身量小小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他此前没见过流萤的身子,只是凭猜测,认为流萤该是个贫乳,底下的毛应是稀少而整齐的,至少他希望是那样,于是他刻意让迎春少吃一些,用药抑制她双乳的长势,给她底下除了毛,只留下一点点日常修剪整齐。
他训练她安安静静的,让她乖顺听话,而迎春也确实令他满意。
他双手搓了胰子,将泡沫涂遍全身。
也许就这样抛弃迎春确实对她不公,但在她破瓜之前将她赎了身,让她免于千人骑万人睡的命运,也当是一种恩赐。
他想。
迎春这些年对自己千依百顺,从未有过任何一次脾气,更没有过任何一次疏漏。
无论饮食起居还是床榻之上,都没有违抗过他的命令,是个很好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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