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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星茗又扯了扯。
傅寄秋这才同样将手放到了桌子下,蓬莱仙岛的弟子服饰仙气飘飘,法袍袖摆处是层层叠叠的白纱,连星茗指尖在他的袖子处钻了好久,才懵懵懂懂“找”
到了他的手掌。
又往他掌心里塞了一物。
傅寄秋不着痕迹低头一看,是马奶糖糕。
连星茗头未偏,正视前方低声道“谢谢。”
傅寄秋耳根微红指尖一转,将马奶糖糕纳入储物戒之中,却并没有收回手。
于是他们二人的手就若即若离触在了一起。
人声鼎沸,无人察觉。
剑修的阳气都过于旺盛,特别是元阳还尚存的剑修,那更是个移动的小火炉一般。
连星茗触着傅寄秋的手掌,只觉得仙岛上的湿冷寒气仿佛都消散了许多,他止住呼吸偏眸凝视傅寄秋。
窗外的晨光散了进来,落到了傅寄秋的眉上、睫上,在他的清冷面孔上留下片片光斑。
顺着光斑向下看,是鲜红欲滴血的耳廓,似他房中床上的那株虎刺梅,若虎刺梅能够开花,花瓣定也能像这般鲜艳欲滴。
再向下看,是突出的、上下滚了滚的喉结,晨光西斜,有一束光斑被云朵稍稍遮掩,向下滑落,像极了一只红酥手缓慢从那喉结上轻抚而下,淹入严谨束好的衣领中。
连星茗的心里突然有点痒痒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心尖痒得不行。
脑海里一片杂乱,时而想到敬茶的烫,时而想到虎刺梅的红,时而又心生坏心思,想看看师兄的耳廓能不能鲜艳过虎刺梅的花蕊。
于是他食指轻轻勾住傅寄秋的大拇指,又用掌心包裹住傅寄秋的拇指,握住轻蹭了蹭。
傅寄秋整个人都僵住了。
连星茗心中偷笑,心想他这个时候该收回手了,可傅寄秋虽僵硬,却无论如何不肯收手。
却也不动。
这次换连星茗僵住了。
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要抽手吗还是继续握住于是他回过头悄悄看了眼身后的弟子们,众人正嘻嘻哈哈交流,也有人会好奇冲他们看过来,却无法看见桌下景象。
连星茗收回视线,这一次不止是心尖瘙痒,还带着点涨热的烫意。
他怕被人发现,却又希望别人能够看见。
回过头时,一不小心与傅寄秋对视上,连星茗“唰”
一下子收回手,脸庞微红看向右侧。
傅寄秋同样面红耳赤,还端着一脸清冷淡雅的谪仙模样,心脏狂跳看向左侧。
当天夜里,连星茗做了一个梦。
那个梦有些离奇,满是氤氲之色。
与这日晨省有大关系,却又只是相同的场景,不同的事件。
他梦见了鲜红欲滴的耳垂、梦见了突出的喉结,还梦见了白日那只若火炉般苍劲有力的手,从冰凉的背脊上划过,激起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
早上醒来,连星茗面色空白看着身下的一片狼藉,迟缓扯过被子盖了上去。
砰砰
外面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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