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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答的?”
沈汐洁好不容易稳下心神,根本来不及回答问题,在应急车道大骂,“你疯了!”
傅景琛不是横冲直撞的人,他突然刹车,也是看清楚了前面路况。
应急车道上停下后,他烦躁的从储物箱拿出烟,刚打开盒子,沈汐洁一抢,径直捏了给他丢到窗外。
“你以后能不能别那么冲动?”
傅景琛眸子一挑,“你拿什么身份跟我说这话?”
“我……”
沈汐洁一口气被他堵在喉咙,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以前是折磨她,现在是当着她的面折磨自己,这会最该讨厌的是自己心软,接下来还要开车,为了安全,她不想吵架,主动示好道:“我的错。”
“错哪了?”
“我不该刺激你。”
傅景琛说:“还有点自知之明。”
没烟抽,他按下车窗,沈汐洁一吹风,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又想干嘛?”
傅景琛暗沉如墨的眼幽幽扫来,“有时候真想拉你一起从这跳下去。”
她心底一震,脸却依旧紧绷,“故意杀人是要偿命的。”
“好好理解题干。”
他依旧盯着她,“我说的是一起死。”
“大白天的别说这种话,不吉利。”
“我当初就是这么想的,现在,”
他顿了顿,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七年了,我也想试着听听你的想法,说说你的解释。”
不想再过度偏激,语言的暴力最终还是伤害自己,沈汐洁要是不开心,他也不可能笑的出来。
“我没答应他,这些年他对我很好,我对他也不差,但没有别的心思,我把他当家人。”
“你以前也把我当家人。”
傅景琛老调重弹。
沈汐洁睨了他一眼,“你把我当过家人吗?”
他简直不当人。
路枫和傅景琛有本质上的差别,前者并不是唯她主义,后者当时被祁风延影响的连放学几点回家都要管。
她是在他眼皮底下一点点长大的,就像平常带个弟弟妹妹,也会有不可控制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人之常情下,避免不了,更何况后面他们还出了这么多插曲。
傅景琛重新合上车窗,发动车子,淡淡道:“当童养媳。”
沈汐洁下意识吐槽:“真变态。”
他不怒反笑,“你又不是正经人,我那么正经干嘛?说起来,每天一口一个傅总,不嫌累?”
她脸一红,想起以前黏腻到糊嗓子的称呼:景琛哥,阿琛哥哥。
正儿八经的场合叫第一个,撒泼耍赖的时候叫第二个。
分的特别清楚,生怕傅景琛不知道她意有所图。
“叫不出来了。”
傅景琛弯起嘴角,“我不逼你,什么时候想叫,不要压着,大胆喊。”
“我可能要去梁静茹那借点勇气。”
傅景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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