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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余却是淡淡道:“爹在大哥家和小弟家没有如此要求,为何偏偏对着我那几个儿女如此严苛?要说在上学的孙子孙女,他们两家不也有吗?”
提到这点马老爷起了点心虚,他总不能说他对这两家有所偏颇,所以并没有抖这个威风吧。
“他们家的孩子,自有他们自己父母管教着,我不是怕你在外忙活,顾及不到家里,你那媳妇又和他们不是亲的,焉知私下是不是薄待了他们......”
“爹,你看不顺眼我也就罢,不能这般说想容。”
马大余直视亲爹,眼神凌厉,“在我这里,没有比想容更好的女人,她是我要娶的,也是我要爱护的,在我面前说她不好便是在说我不对。
您要是在孩子面前也这样口无遮拦,别怪儿子翻脸。”
“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和你爹说话,我也是担心你!”
“想容不是什么女人,她是我的妻子。
我说的话没什么不对。”
说到此处,马大余的笑容带了两分冷意:“还有爹的这份疼爱之心来的倒是真晚。
当初娘要替我照顾那两个小的,我怎么听说您让我自己担着,不该给长辈添麻烦才是。”
马大余当然明白为何,当时爹娘正住在小弟家,弟妹要娘帮忙照顾孩子,自然不愿意接他的孩子去照顾,爹只一心偏心小弟一家,连他的孩子都视若无睹。
难为他娘,人赶不过来,只能四处拜托人带东西过来给他。
马老爷勉强瞪眼撑起威严:“你这是怪你爹?”
马大余凉凉道:“儿子不敢,只是就如爹所说,不该给长辈添麻烦才是孝道。
既如此,儿子如何管几个孩子也不劳爹操心,我和想容自会管教好的。”
马大余将茶盏扶好,不由分说道:“您还是省省心保养身子吧。
津叔,我那有客人送的几包庐山云雾,喝起来平静养气,缓和心神是最好的,劳你等会给爹泡上。”
“哎,是。”
马大余说罢起身,像是秉公办事那般客气道:“孩子们醒了才开饭,爹饮了茶,再眯一会吧。”
看着三儿子头也不回的离去,马老爷只觉得这心口蹦跳个不停,手脚软绵,忍了半晌怒道:“好啊这个老三,他是吃了什么药了敢在我面前这般张狂不敬,他以前也不这样.......肯定是他那个新媳妇挑唆的,我就知道这改嫁过来的女人没安好心!”
“老爷,轻声些,这大早上的要是给人听去了,多不好......”
宋灵均抱着胳膊站在窗户下,已经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只是路过上了个茅厕,脑子还没清楚呢就听到马老爷大清早的污蔑她娘,顿时一个激灵,拧眉看向紧闭的屋门。
嘿这小老头,还越发得寸进尺了。
制不了自己的儿子,就全都怪到儿媳身上去,软柿子真是到哪都要被人捏。
宋灵均想着不妥,便跑到正屋里去,马大余坐在桌边和正在梳妆的庄娘子说话。
“爹,你刚和祖父说什么了,祖父说娘的坏话来着,给我听到了。”
宋灵均一进门就往马大余身上爬。
马大余见小女儿身着单薄,将她拎到床上用被子包好,闻言皱眉问道:“说什么了?”
宋灵均鹦鹉学舌般将马老爷的话复述一遍。
马大余听完脸色果然阴沉,就要出门去,庄娘子忙上前将他拉回来,脸上却有一丝偷笑,马大余看着奇道:“娘子,你笑什么?你不生气吗?”
庄娘子抿抿嘴唇,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突然有了一点得意,她说道:“爹觉得我能挑唆你,便是认为我有这个本事......常给人说我性子软绵,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没安好心,我、我怎么觉得爹是在夸我呢?”
她庄想容也有二十来岁的人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疑她,多年来别人总是看轻她居多,冷不丁听到这样的评价,她居然感到些许兴奋。
马大余听着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家娘子居然会这般异想天开,给人评价没安好心是什么好事吗?
宋灵均摸着下巴,对马大余感慨道:“爹,娘就是那种好女人当够了,偶尔也想当当坏女人调节身心和夫妻感情的,你往后有福了。”
“坏丫头。”
庄娘子一指头将女儿戳回棉被里,回身对马大余道,“你别去找爹,我刚嫁来时,听到的那些话可比这两句还要难听百倍,不也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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