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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白翎扑了个空。
“人不在?”
那家人并不是什么官身,只是一个普通的绸缎商人,但白翎倒是也没有轻视的意思,虽然唐国重农抑商,但夏国的氛围让白翎对商人的态度还是友好的。
至于高和为什么有这种平民朋友,白翎也不奇怪,高和向来古怪,何况燕北城总共能有几个贵族,有商人熟悉的也正常。
那户人家的生意看起来也不怎么样,里面就一个老妇人,声音嘶哑而难听:“是,我们家小冯不在。”
“没回来吗?”
白翎甚至怀疑自己弄错了,毕竟高和只给了地址,信封上也没写这家人叫什么名字,只说姓冯。
听到老妇人说姓冯,白翎才觉得应该是没找错,地址是一样的,姓也是一样的,这个概率可太低了,白翎问:“是在外做生意呢,一直没回来吗?”
老妇人摇摇头:“不是,前儿回来了,这两天又要走。”
商人远游倒也是常事,但回来几天都不肯停留的就多少急了些,何况那人并不是孑然一身,而是有老母在家中,倒是更奇怪了。
“这......夫人见谅,实在是托我寄信的人恐怕没说清楚,不知道令郎何时归来?我再来送信不迟?”
秦且红道。
“我也不晓得......咳咳、咳咳......”
那老妇人重重地咳嗽起来,咳起来像个破了的风箱,白翎连忙帮他顺气,道,“夫人不急,夫人不急,改日我们再来问候也是应该的。”
那老妇人咳得满脸通红,隐隐眼中已经有了泪光:“都怪我,都怪我,若不是我,小冯怎么会跑这么远去赚钱......”
秦且红略学过一些岐黄之术,虽说治病跟蓝鹤卿他们肯定没法比,但眼力还是有的,低声道:“将军,像是多年的肺痨了。”
白翎最怕人哭,留了些银子给她,嘱咐了一番,道:“夫人且先休息,我们改日再来拜访。”
老妇人含泪点了点头。
秦且红不解:“将军,若是不想理,只把信件留在那儿不就完了?为何我们反而要再去一次?”
白翎摇摇头:“你看见他们家背后墙上的那个挂毯了吗?”
“啊?”
秦且红脑子转了个弯,羞愧道,“不曾,我光注意那个老妇人去了,那挂毯可是有什么异样吗?”
“挂毯上的图腾像是个柔然贵族的族徽。”
白翎道,“但毯子却是大食那边的织法和材质,一块地毯值千两黄金,这是个挂毯,兴许会便宜点。”
秦且红脸色一凛:“你说这家人是柔然人?还是同柔然人有牵扯?”
在居庸关待久了,秦且红一听到“柔然”
这两个字,简直要草木皆兵了。
白翎笑了:“怎么可能,这是蓟京,唐王手下的暗探一天十二个时辰监督着蓟京的百姓,怎么可能在他手底下有个柔然贵族。
他要真是个柔然人的密探,且不说唐王知不知道,高和看着洒脱,实际上鬼一样的精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我只是想,这人从哪儿弄来的这块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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