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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漓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小问题......”
初漓一脸沉思,拓跋羽不是说拓跋宏手臂上的伤就只滴了几滴血吗?看样子连包扎都不用,怎么会突然出了问题呢,还叫他去王帐?
呵呵,小孩子的匕首而已,总不至于在上面涂了毒吧?
初漓想到这里,突然一愣。
毒?
是啊,若是真如拓跋羽所说,那也就只能是伤了拓跋宏的那把匕首上被人涂了毒,所以来人才会说大汗那边出了问题。
哈哈,作为一个大梁人,有多少大梁将士因为北夏毒野心再也无法回到自己的家,跟家人团聚。
初漓可不会同情拓跋宏,若不是场合不对,她真想拍手称快。
唉,就是不知道这匕首上的毒,毒性怎么样,希望不要是那种小打小闹的,不然西炎部还真是得不偿失啊。
拓跋羽跟着来人到了王帐,看到满王帐的人时才发觉事情可能要比他想象的严重。
“三王子到了。”
众人回头看向拓跋羽,“三王子。”
拓跋羽点点头,一旁的拓跋野看他相当不顺眼,讥讽道,“你还真是回营帐回的积极,怎么,那大梁的郡主就那么能勾你的魂?”
“二哥说话还是注意点儿的好,毕竟她是大梁的郡主。”
拓跋羽没有被拓跋野说的话挑起任何不悦的情绪,淡淡地回道。
拓跋野听到拓跋羽说的话,眼神忽然微眯,迸发出一丝阴厉,呵,他这个野种三弟,还挺能沉得住气。
“怎么回事?”
拓跋羽不再理会拓跋野,问向身旁的一个臣子。
臣子将拓跋宏回到王帐后的事情始末讲给拓跋羽听,拓跋羽这会儿才明白,原来父汗手臂上那看似小小的伤口,却是足以要他命的存在。
“匕首上有毒?什么毒?”
拓跋羽问道。
臣子摇摇头,“不知。”
“那医者呢?他怎么说?”
拓跋羽接着问道。
“医者也不能断出大汗所中的毒是何种毒,说是....若是将下毒的人带来询问,情况可能会好一些,不然的话,他就只能一种一种的试。”
拓跋羽听到这里,顿时无话可说了。
父汗因为这个伤,屠了西炎整部,现在还能去哪里找来那个下毒的人?
不一会儿在里面给拓跋宏看伤的医者走了出来,拓跋野率先走到对方面前,拓跋羽和在场的其他人也紧跟其后。
“父汗的伤怎么样?”
拓跋野飞速地问道,眼睛中似乎有一丝精光闪过。
医者摇了摇头,“大汗刚刚吐了一口血,现在神志还是清醒的,就是开始有些发热。”
众人听着医者的描述,听着这症状反应,也不像是什么难解的毒,脸上的神色顿时有些松快起来。
“那父汗什么时候可康复?”
医者还是摇摇头,“不好说,若是药对症,大汗很快便会好。
若是不对症....”
他也无法确定具体康复的时间。
医者顺便传了拓跋宏的话,让守在这里的人都先回去吧。
于是除了照顾拓跋宏的人,几个王子连带着臣子就一起退出了王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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