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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妁之言,父命之母,我的婚事全凭父王做主就行。”
景娢心平气和地笑道,丝毫没把景媛的话放在心上。
景媛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气着景娢,反而她心里不舒服了。
......
一个时辰后,他们返回了王府。
镇北王妃一看见景娢,就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母女俩有两年的时间没见了,镇北王妃自是想念这个女儿。
晚上,景宏让府上准备了一场家宴来为景娢接风洗尘。
那位白公子也被景宏请过来了。
他一双眼珠子不停在景娢身上打转,难掩眼里的火热。
景宏先是把景娢叫过来,给她介绍了一下:“娢儿,这位就是父王给你说的白公子。”
景娢落落大方的行一礼:“小女子见过白公子。”
“景娢郡主客气了。”
白公子赶紧虚扶一把,一派翩翩君子的模样,只是看景娢的眼神更加炙热。
景宏把白公子的神色看在眼里,暗中满意的点点头。
只要娢儿能抓住白公子的心,他们之间的合作就会更亲近一步。
等娢儿嫁给白公子后,那他们就是一家人,而那些天魁军,也便成为他的了。
景宏心里一阵盘算,眼里泄露着勃勃野心。
他唤来宫染,介绍道:“慕公子,这位是白公子,是我之前给你说的那位朋友,你们年龄相仿,都是年少有为,可以好好认识一下,日后有什么困难也可以互帮互助。”
白公子看眼宫染,神色有些倨傲,眼神里多少有些蔑视:“我叫白逸歌,幸会慕公子。”
听到他的大名时,宫染眼里莫测难辨,深深凝视了他两眼。
“幸会。”
宫染神色冷淡,薄凉地吐出两个字,不再多说一个字。
白逸歌莫名的不喜欢宫染,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的气息太冷淡,还是其他原因,让他觉得自己和宫染合不来。
而宫染对他同样也没什么好感。
只不过宫染是很会隐藏情绪的人,都来不把喜怒显露在脸上。
景宏爽朗大笑:“哈哈哈,既然两位已经认识了,那我们就坐下来喝几杯。”
日后他们就是一家人了。
面前的两个男子日后就是他的女婿了,一个拥有着天魁军,另一个胸有谋略,有了这两人的协助,对他来说如虎添翼,何惧夺不来景褚那把龙椅?
但景宏对宫染只字未提白逸歌的身份,包括天魁军也没说,他对宫染到底还是没有完全信任。
这厢,景娢正在跟和景杉说话:“听闻大哥前几日带府上一个朋友,今日我们举行家宴,怎么不让这位朋友来参加,也好让大哥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一旁的景媛鄙夷嗤笑:“什么朋友,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下贱之人罢了。”
府上的人都知道那位“容公子”
是景世子养在府上的“男宠,”
景娢用“朋友”
称呼“他”
算是给足了面子和尊严。
景杉瞪着景媛呵斥:“闭嘴,别胡言乱语!”
“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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