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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云纱的肚兜质地丝滑,扯开带子后,瞬间垮到了床榻上。
时春柔只觉得身上一凉,下意识惊呼出声,想起身去把肚兜给重新绑上。
刚一动弹,就被墨云渡呵斥,“乱动什么,想后背留疤?”
时春柔只好又乖乖地趴了回去。
她努力地将自己和床板贴得紧一点,免得露出什么不该露的地方。
墨云渡拿了瓶药膏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沾了些,便在她的后背伤口上轻轻画圈打转。
力道不大,像是羽毛在轻柔的摩挲,肆意很痒。
时春柔本来还想忍的,可她实在怕痒,没几下便忍不住了,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她一动,身上的伤口便也跟着移动跑偏,墨云渡好几次指腹都直接按在了伤口上。
原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被这样一按,再次往外冒血。
“让你别乱动,这五个字很难理解吗?”
墨云渡眼角压低,沉声问道。
时春柔都快哭了,“督主,要不然你粗暴一点呢?”
呵!
墨云渡给她上药的动作一滞,忍不住轻声笑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求着本督粗暴的,你还是头一个,怎么,不疼就不舒服吗?”
“我、我怕痒。”
时春柔如实回答,“比起痒,倒还不如疼一点呢,起码没这么难受的。”
“痒也忍着。”
墨云渡发话,“你满背都是哦伤口,本督怎么粗暴,留了疤岂不是脏了本督的眼睛?”
听闻这话,时春柔很想说,自己又不可能天天都脱了衣服在墨云渡面前晃悠,怎么就可能脏了他的眼睛呢?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墨云渡已经顺势扯了旁边的床帘,将她的手脚都给绑了起来。
这下时春柔是想动也动不了了。
但后背传来的阵阵痒意,实在是无法忽视,身上动弹不了,时春柔便只能开口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嘴里满是哀求的话。
“督主,要不你还是把我送开吧,我保证不乱动了。”
“督主,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
“督主,你别碰那个地方了,等等,最起码让我缓一下吧。”
……
屋里闹闹嚷嚷的,屋外一双眸子,瞪得几乎要喷出火星子来。
此人正是雪绒。
她躲在灌木丛后头,听着屋里热火朝天的声音,气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心底对墨云渡的最后那点依存也荡然无存。
本来她是想过来探探墨云渡的口风,若是他表示愿意护着自己的话,那她就不把今天白天,在墨云渡屋子里找到的东西交给端王了。
可没想到……
墨云渡白天还当着众人的面处罚时春柔,晚上两个人便又重新和好了,甚至还……
而墨云渡对她,却永远都是那样粗暴可怖。
雪绒的心里有了衡量,眼神变得坚定冷漠,直接抬步朝外走去。
她径直去了端王住的院子。
端王叫了四个舞姬,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的跳着舞,满目白花花的肉,实在是心潮澎湃。
听说雪绒过来,脸上的笑容瞬间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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