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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门声方将戛然,宗寥便从高而险的峭肩上摔滚到了宽大的檀木雕花架子床上,脑袋重重砸进叠得整齐的丝缎锦被里。
“我警告你啊南宫十三,你可别乱来!”
宗寥手忙脚乱地往床里挪了挪,颤声制止。
南宫述一只手按住宗寥退缩的脚腕,把另一只手上的物件霍地丢到一边,腾出手来一把扯住她腰间紫缎底银丝绣海棠纹腰带,把人往自己面前带了带。
宗寥抬脚就踹:“南宫述!
你要死啊!
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疯?”
南宫述略一闪身,巧妙避开攻击。
长腿一迈,他迅疾跨跪到宗寥柔韧细腰上,双手钳铐住她皓腕,将她上半身拉起来,俯瞰着那双愤怒无措的双眸:“本王为什么发的疯你不知道吗?”
粗重的气息扑到宗寥脸上,将她裹进他独有的气味里。
“我哪里知道你为什么疯?你不是一直都疯!”
宗寥仰面瞪他。
南宫述松开紧咬的唇角,冷冷嗤笑,连同身体以宽逸长袍拢一只纤瘦于身下:“你这家伙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都敢做!
你不仅胡乱撩拨本王,还去撩拨本王的侄儿,现在又与自家下人贴身厮磨……好生浪荡的性情!”
“谁……谁和谁厮磨了?”
宗寥挣不开他的桎梏,只能用恶狠狠的瞳光睨他,恍然明白了他话里所指。
宗寥叹息,心说你是我什么人?干你何事?
不耐烦了一会儿,她还是想要说明。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你看到的样子,你能不能别乱下定论?记得沉香楼那次不正是你自己看错才……我跟瀚什么都没做!
爱信不信。”
宗寥语气愤懑,懒懒道。
邪戾目光在她说完后转而变得灼烤。
宗寥不明其间意味,以为他不相信自己说辞,遂沉声道:“你这双招子要不中用,不如趁早剜了去,省得每次看岔了都来冤枉我!
看看你突然来……这是干什么,本世子的事要你操……唔……”
倏忽之间,宗寥脑里突然空白,刚到嘴边的一个“心”
字硬生生被他微凉柔滑的唇瓣堵回了喉咙里,变成一声绵长的嘤咛。
宗寥还想说些什么,整个就被沉重宽大的身躯压覆到了柔软锦被上。
垂涎俊美皇叔已久的她在被强行汲取了片刻后心尖陡然一痛,一个不好预感迅速跳出。
“不行”
两字梗在胸口,宗寥只得死死抿紧唇齿,不允许他往深探索。
她虽想过要向他坦露真心,乃至身体,乃至所有……但绝不会是现在。
跌宕的命海波澜渐涌,她不能把最后一张底牌打在前面,她知道南宫述不会是她的敌人,那也不能。
比起信不过南宫述,她更信不过自己。
他现在冲动饥饿的眼神里看到的是身为男儿郎的她,不是遮蔽下拥有女儿身的她。
宗寥一直记得他说自己不是真的喜欢男子的话,所以她不难想象南宫述突如其来的疯狂是经历了多漫长的煎熬,这里面或许真的有她一点责任,她可能……确实撩拨到了他……
可她又何尝不是情不自禁,思而不能?
情感与理智该如何平衡?她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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