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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温水引入穴内,缓慢地冲洗灌满精水的小穴。
赵嘉禾被他生疏的手法弄得心烦意乱,身子不禁靠上他肩膀。
正巧他垂首,她便吻上了他微开的朱唇。
这一回,他登时就脸红了。
徐秉行眉心微皱,起身将赵嘉禾抱上了床:“你莫要怪他。
是我没教好。”
周墨白失去怀中温暖,茫然地看向床上相拥的两人。
赵嘉禾摇首:“我累了。
你们且下去吧。”
她推开徐秉行,翻起锦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背对着两人。
两人也明白公主尽兴了,便穿衣告退。
周墨白端起铜盆,往院内泼了水后,将铜盆放在屋檐之下。
明早有丫鬟前来收拾,会在屋内换上新的铜盆。
周墨白从廊檐取下灯笼,依旧为徐秉行掌灯。
两人一前一后,往常总是无言,今日徐秉行却开口了:“你作何感想?”
周墨白的脸依旧红扑扑的。
寒夜里的凛风都刮不去他的兴奋。
“小人只是个下人。”
周墨白小声道。
在这阁中,大多数人都可以踩死他,所以他不敢妄言。
“你想承受恩泽吗?”
徐秉行的声音,丝毫也被夜风浸得微凉。
周墨白眉心一拧:“公子不必忧心,我不会抢你恩宠的。”
“我不担心这个,你不抢,也有别人会抢。
只是抢来的,未必也能长久。”
“公子你想说什么?”
周墨白觉得今夜公子的话特别多。
徐秉行向来少言寡语,最喜清净,常年将自己锁在屋内弹琴,他也摸不清公子心思。
“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所获的恩宠终归是短暂,犹如流星般转瞬即逝。”
“公子是要我做什么?”
“无须做什么,听话便是。”
周墨白气息一滞:“公子要帮我吗?”
“公子与亲随,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徐秉行答完便不再多言。
周墨白亦不再说话。
他觉得自己似乎想错了。
先前以为徐秉行是个淡泊心境之人,但身处这纸醉金迷的广厦留仙阁,又有谁能置身事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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