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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烆将赵嘉禾抵于船舱墙面,凶狠地撞击,震得地面微颤。
陛下终于记起三日之约,应允归途中让他相伴左右,不再传唤他人。
到底是年少,旱了两日便蓄满了精囊,在清隽身形的晃动间重捶阴门。
常烆的阳物比大多数面首要长,只是入了大半便凿上宫口。
他再向上一顶,龟头直入胞宫,坚硬的棱边蹭着宫口。
他的手抬起她的腿儿,她弯起腿缠住少年的腰肢,犹如海浪上的扁舟,随波逐流。
穴里被捣出春汁,一滴两滴地泌出,坠落于地。
她光裸的后背摩挲墙面,满面的潮红之色。
常烆将她送上了巅峰。
蜜穴急遽收缩,喷涌出汁水,阳物进出愈发顺畅。
赵嘉禾大口喘息。
忽而,天旋地转,她被放倒于床榻之上,她的腿儿依旧缠着少年的窄腰,收拢箍紧。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湿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后。
少年俯冲,细瘦的腰律动不止,高抬起胯,又重重坠落。
她原在床榻边缘,被他一点一点地撞至床榻中央。
而他从初时的站立,到双膝跪于床面。
她的手揽住少年单薄的后背。
不习武的少年纤薄许多,能摸到凸起的蝴蝶骨。
手指微曲,粉润的指甲轻抠,在玉肌上落下一弧浅痕。
赵嘉禾感受着阳物的推进和抽离。
少年无穷无尽的精力,会将整个过程完成得又快又狠。
她的身子,在迎送之间,又攀越了高峰。
两炷香后,常烆抽送愈烈,最终一贯到底。
在无人触及的最深处,送入精汁。
他的手按住她的腰,向外缓撤,惹得她颤栗不止。
风玖上前,用浸润了清水的绢布为她拭去腿间白浊。
常烆躺至一旁,四仰八叉,腿间阳具依旧矗立。
风玖丢了绢布,解开腰带,抬起赵嘉禾的一条腿,架在肩头,将粗大如梨的龟头插入微开的穴口。
赵嘉禾身子一颤。
好在小穴刚吞过常烆的巨物,再吃入风玖的阳物便没有那么不适。
有了春水与精汁的润泽,风玖轻而易举地将肉具尽数贯入。
赵嘉禾头皮发麻。
窄穴似乎被撑到极致,穴口边缘甚至拉伸至泛起浅粉色。
常烆翻了个身,让赵嘉禾枕着自己的手臂,轻声问道:“小玖儿的肉具大不大?是不是比那周墨白的好使?”
赵嘉禾丹唇大张,并未言语。
常烆贴耳道:“大的,长的,比弯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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