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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就是典型的狗仗人势,你越搭理她,她越来劲儿。
倒是一旁练习跪坐仪态的李承乾在听完宋尚仪的阴阳怪气之后,不由得面露不满呵斥道:“宋尚仪,谁给你的胆子随意置喙我大唐的功臣?”
李承乾是太子,他愿意任由宋尚仪摆布,任由宋尚仪批判乃至咒骂,不过是因为他需要完成母后交代下来的课业罢了。
不代表宋尚仪真就可以骑在李承乾的头上拉屎撒尿。
现在李承乾一发怒,宋尚仪顿时脸色一变,随后凄婉道:“太子殿下明鉴,教导您和太子伴读是娘娘的命令,臣也不过是奉命行事。”
李承乾眉头一皱,冷声道:“既是奉命行事,那便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即可,再敢置喙我大唐的功臣,别怪孤对你不客气。”
“太子殿下教训的是,臣知错。”
宋尚仪急忙认错,见李承乾面容稍缓,这才转头看向李让。
随后恶狠狠的瞪了李让一眼,呵斥道:“既然来了,还不速速上前学习。”
李让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说道:“谁告诉你我还要继续上你的变态课程了?”
此言一出,宋尚仪顿时像是拿捏住了什么把柄似的,转头看向李承乾道:“太子殿下,这可不是臣要置喙功臣,而是这小子实在是不将娘娘放在眼里啊。”
听见宋尚仪提到长孙皇后,李承乾不由得揉揉眉心,转头无奈的看了李让一眼。
李让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他别说话,随后看向宋尚仪问道:“你待如何?”
宋尚仪用行动来回答了李让的问题。
手持戒尺来到李让身前,便想像前两天一样抽在李让的臂膀上。
但这一次,他可不会让着宋尚仪,戒尺还没落到他身上,便被他一把抓住。
前两天他愿意和宋尚仪虚以委蛇,不过是因为得罪了长孙无忌,必须要待在东宫避祸。
但现在长孙无忌的敌意已经化解,若是还能让这个女人欺负到头上,那他便不是李让了。
戒尺被李让钳住,宋尚仪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狰狞起来,她数次用力想要将戒尺从李让手里抽回来,但每一次都不能成功。
好歹李让也是在万军阵中杀了个对穿的猛人。
区区一个长在深宫的女人的,竟然妄图与他比力气大小,这不是典型的脑子有坑吗?
在宋尚仪再一次用力想要从李让手中抽走戒尺时,李让顺势放手,宋尚仪脚下一个趔趄,在惯性的作用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然后,宋尚仪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她用戒尺指着李让,厉声道:“李让,你不敬师长,本官一定如实禀报娘娘,你等着受罚吧。”
“扑哧~”
李让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宋尚仪,慢条斯理道:“你也配做师长,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就是腰的玩意儿,也不知道娘娘是怎么看上你的,竟然让你这么个玩意儿来教习太子殿下礼仪,你也就能仗着娘娘的势狗吠几声了,还敢在我面前狂吠饶舌。”
宋尚仪瘫坐在地上,脸上满是震惊之色,指着李让厉声道:“你你你,好你个田舍奴,怎能口出如此粗鄙之言?”
“你你你,我看你脑子里是进屎了,粗鄙怎么了,田舍奴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你家住海边吗管这么宽?”
李让今天是打算将粗鄙进行到底,他看着眼前色厉内荏的宋尚仪,皱眉道:“傻逼,别逼我抽你!”
说着,作势就要捏起拳头,然后用审视的目光将宋尚仪上下扫视了一遍,似乎是在看从哪里下手比较合适。
宋尚仪则是被李让的一连串炮轰给轰傻眼了,她处深宫之中,听过最恶毒的骂人的话也就是一句田舍奴罢了,何时被人用这么粗鄙的语言咒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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