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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日久天长的,就有了闲话,说她总是去庙里找一清大师聊天,想是有什么隐情。
这等事情哪里是能说得清的?
于是就乱七八糟的折腾了大半年,流言传得满天飞。
钱寡
妇本就是孤苦无依的,听了这些话越发的心里难受,就病了。
她这病了之后,小叔子和弟媳妇就过来争财产,她娘家山高路远的,根本就无人帮衬,只能眼看着小叔子和弟媳妇把田地都拿走了。
后来弟媳妇又来要来家里来赶人,她和小使女便流落街头了。
她不免在街头和弟媳妇争执了几句。
她本就名声臭了,弟媳妇又怀了钱家的孩子,路人便越发厌恶她,都说她没为钱家留下一儿半女,又是个肮脏人,纷纷打骂她。
那时候恰巧天寒地冻的,大伙儿一人一巴掌,钱寡
妇本就病了个七七八八,叫这些人活活给在街头打死了。
官府把这钱寡
妇给破席子卷了,让义庄给处理了。
后来这小使女流落街头又成了乞丐,叫崔婆婆可怜她,又给带了回来。
才知道这钱寡
妇去寺庙上香,同那一清大师哪里能有什么收尾,她每次去一清大师见她都是在大堂里跟香众一起的。
只是有心人刻意传一些谣言,然后大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骂她,然后再继续造谣。
然后这钱寡
妇就这么死了!
当日人也太多了,别人也拿她们没什么办法。
所谓法不责众,官府也不会为了你一个人去把这些人都抓起来,再说了,这些人人多势众,她们就算打死了你,你十恶不赦,官府也不会认为他们有罪。
云多多烦透了。
但是又不得不听李氏的话,呆在家里不能出门。
因为她还是很惜命的!
次日一早,越长安就蹦了进来。
“崔婆婆,你家的人怎么都好几日都不出门了,家里大门紧闭,我想吃你做的糖糕了!”
越长安甜甜的说。
崔婆婆坐在院子花圃边上,瞧着越长安,慈爱的笑了笑:“我们家多多惹了麻烦,不得不躲在家里。”
越长安道:“那怎么办呢,你们以后都不出门吗?”
云多多打了一桶水和崔婆婆一起浇花,不悦道:“你自己眼睛不会看么,我们还有什么办法?”
越长安:“……”
云多多道:“你好几日都不上我们家了,是不是嫌我们家现在有麻烦,我名声不好,不肯来我家玩了。
"
越长安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才没有,我这几天都在城里转悠,查查看是谁在造谣。”
崔婆婆道:“那你查到了吗?”
越长安点头:“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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